“嘿嘿,不疼,一点儿也不疼。”钱天泽傻笑了两声,别说真的不疼,就算是疼,这个时候他也得假装不疼。
掐完以后又有些悔怨,手指悄悄的抚动着刚才掐过的处所,“对不起啊,掐疼你了吗?”
唇瓣轻启,两舌相就,每一次轻柔的相触,都能令两边产生极浓的愉悦感。
钱天泽的喉头高低转动了两下,缓缓将头凑了畴昔。
郎有情,妾成心,干柴得遇烈火,顿时燃起了能将人完整烧成灰烬的熊熊大火。
风小暖睁着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他,羞怯的微微低头,随即又英勇的抬开端来迎了上去。
小腹处悄悄升起一股热流,垂垂的向下移去。
大手迟缓而果断的抚上了风小暖的肌肤,少女的皮肤很好,有若羊脂白玉普通光滑。
前一个别例她几近没有多想就给否定了,女孩子在这方面还是比较在乎的,毕竟那边很轻易遭到细菌的扰乱。
丝质睡袍那爽滑的手感令他一阵打动,完整没有颠末思虑便将手沿着少女纤细的腰技滑到了前面,手指工致的挑动之下,便顺着睡袍的裂缝钻了出来。
思前想后,下身那冰冷凉光滑腻的感受还是击败了她,因而她从钱天泽的怀中摆脱出来,一声不吭的翻身坐起,翻开被子跳下床冲进了卫生间。
钱天泽被她的行动弄得非常莫名其妙,没等她回过神来,风小暖又重新冲了返来,缓慢的钻进了被窝,重新躺到他的怀中。
“嘤咛……”风小暖微微的嗟叹着,两只标致的大眼睛紧紧的闭起,长长的睫毛不住轻抖,刮在钱天泽的眼皮上痒痒的。
钱天泽的心跳极快,那丰盈光滑而又充满了弹性的触感仿佛扑灭了贰心底最深处的欲-火,行动不由自主的变得粗暴起来。
她很想起家去卫生间把小裤裤换掉,但是题目在于她此次出来只带了一套换洗的内衣,明天穿的那条小裤裤必定不能再穿了,因而现在她不得不考虑接下来该如何办。
轻拢慢捻抹复挑。
不穿小裤裤的话,那么她的身上就只要一件睡袍了,那种空空荡荡的感受令她想想都感觉难受。
两片微微有些发肿的红唇悄悄的伸开,残留在唇瓣上的唾液丝线显得格外诱人。
钱天泽这个初哥天然弄不明白这究竟是如何回事,但却福诚意灵的将她紧紧搂在怀中,一手在她的后背上重重的抚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