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床边后,他对林语梦说道:“梦姐,阿谁……你的伤不轻,如果不想痛上好几天的话,我得帮你擦点药酒……”
林语梦的后背和两片玉-臀沾了很多的水迹,钱天泽抓过花洒翻开开关替她大抵的冲刷了一下,然后扯过中间架子上的大浴巾将她的身材给裹住。
林语梦并不是那种浑身没有二两肉的柴禾妞儿,身材也算是比较丰腴了,现在有力的靠在他怀里,那触感怎一个好字了得!
估计是林语梦在沐浴的过程中,不谨慎把沐浴露洒在了地板上,成果不谨慎踩到,以是一下子就滑倒了,连脚上的拖鞋都飞出去一只,可见摔得是有多狠。
轻柔的将她放在床上以后,钱天泽说道:“梦姐,你翻个身趴下,我帮你看看前面的伤。”
“和我还这么客气啊。”钱天泽笑了笑,拧开跌打酒的瓶盖,用力搓动着双手,直到手掌开端发热后,这才从瓶中倒出一些液体在掌心中。
林语梦白了他一眼,“你这叫甚么话,我本身不可,莫非让你帮我洗吗?”
但是想想不上药的结果,她又有些头大,几经踌躇以后,还是悄悄点了点头,将脸埋在双臂之间,含糊不清的答道:“那行,费事你了小泽。”
钱天泽点点头,起家走到客堂,在柜子里一阵翻找,公然找到了一瓶还没开过封的跌打酒。
待她适应了一下以后,这才再次扶着她站了起来。
“梦姐,我扶你起来,你别乱动。”轻声说了一句以后,钱天泽一手穿过林语梦的脖颈前面,另一只手扶在她的腰间,缓缓将她扶着坐起。
看到林语梦出了一身的汗,钱天泽便说道:“梦姐,现在还疼不疼了?”
“小泽……”林语梦勉强叫了一声,随即被疼得直吸气。
心中又是娇羞,又是勉强,林语梦的眼中很快便蓄满了泪水。
林语梦试了试,吸着气答道:“仿佛……不能。”
钱天泽解开了浴巾,入眼所见,她的背上和臀上呈现了好几块大大的淤青,在乌黑的胴-体上显得格外刺目。
“嗯,不疼了,小泽,你刚才是如何做的,如何我感受仿佛有一股热流在身材里来回乱蹿?”林语梦摇点头,一脸惨白的问道。
林语梦也记起了那一次的事情,本来想要瞪他一眼,哪知一触到他那仿佛能穿透身上衣物的炽热目光后,心中顿时慌乱起来。
出事了!
林语胡想了想,答道:“在内里的柜子里仿佛有一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