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天泽点了点头,接着便说出一番话来。
“好吧,我确切不能算是浅显人,不瞒巴先生,实在起初我也勉强算是一名修羽士,只是可惜在一次冲破的时候出了岔子,导致满身真气尽消,现在已经和浅显人没多大辨别了。”钱天泽一边说着,一边主动将手伸了畴昔。
半晌后,巴天松放开了手,满脸可惜的神采,“钱兄弟,你真是太可惜了!以你的经脉环境来看,恐怕在出事之前也是打通了满身大部分经脉的吧?你的经脉宽广而充满韧性,如果没有出事的话,恐怕用了不几年就能超越我的气力了,可惜啊,真是太可惜了!”
钱天泽放下小鼎,淡然点头应道:“如果没有掌控,我又如何会说出那样的话来。巴先生,我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巴天松紧紧的盯着他看了好一阵,这才点了点头,伸手在他的腕脉处一搭,一股真气便探了畴昔。
巴天松也不晓得该说甚么才好,只能陪着冷静的品了一阵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