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的吸了口气,刘禅缓缓的展开眼睛,看向李严,这时李严一样展开了眼睛看着刘禅。
李严一样微微点了点头,道:“陛下感觉臣的战略如何样?”
“这封密信是快买加鞭送来的,想必丞相送信的时候,马谡也应当从成都解缆了。”
“臣当日就跟陛下说过,只要我们粉碎了这场联婚,就算把孟氏推到了风口浪尖上!到时候孟氏兄妹不但获咎了东吴,而各其他各族又对蛮王垂涎已久,再加上我们的推波助澜,陛下感觉孟氏兄妹会如何办!”
一日无话,直到落日西下,天空垂垂的暗了下来,李严和赵云又向刘禅的屋子走了过来,身后跟着位风尘仆仆,但眼睛却低着头悄悄放光的人。
“好了,幼常也驰驱一天了,你们都歇息去吧,明天我们就行动。”刘禅仿佛是跪坐的久了,伸了伸懒腰。
此人恰是风尘仆主子成都赶来的马谡,传闻陛下要召见他,也不等清算,直接和李严赵云走了过来。
“对了。”刘禅一转眼,接着问道:“马谡现在人呢?朕倒要见见他。”
“哦?相父有密信?”刘禅伸手拿起李严递来的诸葛密信,悄悄的翻开,眯眼看了起来。
马谡身子一震,仿佛是被刘禅这俄然的家常话打动了,瞪着微微红润的眼睛,冲动道:“幼常拜见陛下!吾主盛安!”说着又深深的向刘禅拜了拜。
“第一步?”世人越来越迷惑马谡的意义。
顿了半晌,刘禅把密信放在案几上,松了口气,叹道:“相父在成都,却对我们这边的事情了如指掌,朕佩服!”
“那陛下也早点歇息。”世人起家向刘禅行了施礼,缓缓的退了下去。
刘禅又拿起桌上的信,定了定神道:“相父也是这个意义,只是...相父信上说,压服高定的事由马谡马幼常去,定能胜利,朕...有些不解。”
“其他各族?”刘禅皱了皱眉。
“是!”兵士应诺向刘禅抱了抱拳,仓猝退了下去。
在刘禅堕入思考的时候,赵云和李严一样也半眯着双眼没有说话,全部客堂显得格外的安好,只要透过屋门上挂着的竹帘子,模糊约约听到屋外兵士来回巡查的脚步声。
“好!”定了定神,刘禅眯眼果断道:“那我们就遵循幼常的打算来,至于如何与高定打仗,你们再制定个详细的打算。”
马谡看到世人略为深思微微点头思考的模样,心中大定,接着眯眼道:“臣觉得,高定只是我们打算的第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