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飞蓦地抬起眼睑,眸色阴鸷,“卑鄙。”
这一刻,钟皓寒无言以对。
“是么,我若出事,你和沈微澜的父子情分也就走到了山穷水尽。”姚飞的声音更冷,那一刻,他的目色沉冷,乌黑的眸子里有着令人看不懂的东西。
姚飞扬起嘴角,“她是甚么样的女人,你底子不晓得,也设想不到。六年来,她固然跟我在一起,但她没用过我的一分钱,沈微澜都是她本身赢利养大的……”
姚飞近乎咬牙切齿,“我不答应你欺负她,更不答应你碰她。”
“我无耻?”钟皓寒像是在笑,但眼睛里却没有涓滴笑意,有声声响在姚飞耳边,冷冷的,“姚飞,请你别忘了,我才是沈萧潇的第一个男人,六年前,要不是你把她带走,我会对她卖力,就当那晚只是男女朋友产生的事情。”而他也不会丢了军籍,还差点身陷囹圄。
“不成能。”钟皓寒神采阴沉。
姚飞不说话了,他能感受的出来,钟皓寒对他当年神不知鬼不觉带走萧潇之事挟恨在心,如此又过了一会儿,姚飞咬牙,“你想如何?”
“让开,我要见钟皓寒。”
从始至终,钟皓寒都没有看姚飞,吸了一半的烟在苗条的手指间烟雾环绕,目光放的很远。
“钟董,姚先生来了。”陈梓桐上前几步,停在原地,并不走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