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个部落,按懦夫总数,必须抽出两成的十五岁到二十八岁之间的男丁,弥补入联盟,由东青衣联盟长同一批示,今后每年需求抽取一成,与川军共同抵抗西凉军,保卫西羌草原。”
“你叫甚么名字?”刘璋问道。
羌人,向来恩仇清楚,但是从这一件事上,我只看到你们首鼠两端,当韩遂马腾举雄师到来,你们觉得能够在我川军身上占便宜吗?你们惊骇马腾韩遂,对我们就无所害怕吗?你们觉得四十七路乌合之众的联盟,就能击败我们川军吗?”
“我们已经赌咒,毫不背盟,为何还要抽调我们的懦夫?”一名羌人首级喊道。
“那我放你归去。”
“我不会信赖。”
留下胡车儿庞温和蛮军留守草原,雄师毫不断留,杀向天水,筹办与北上追击的汉中川军会师。
众羌人头领看向那名首级,白石是羌人的最高信奉,首级发的誓,算是羌人中最高的誓词了,普通羌人是不会以白石的名义发誓的。
西凉军横行无道,已是大汉叛军,为西羌草原着想,我主刘璋将在西羌设立西羌联盟,驻地选在本来零羌草原,改成东青衣草原,西羌十二部,全数归入盟约以内。
“我现在问你们一句,也只问最后一次,是否与川军为盟。”法正环顾台下众羌人头领,目光冷冽。
川军兵士举矛齐声高呼,如果说当初阳平关之战,喊出这一句话另有踌躇,现在喊出口再也没有任何停滞,四十七路西凉雄师,在一月以内土崩崩溃,川军丧失微乎其微,天下第一,已经当之无愧。
王煦仓猝站起,咳嗽两声道:“主公也明白的,如果让王煦死在成都那样的安乐处所,反而会让王煦遗憾,苦寒,恰是王煦的归宿。”
“随便你。”
“假的。”
刘璋点点头:“本日你为甚么要那么做,你不要命了吗?”
我川军从未做过有伤羌人之事,而西凉军阀却次次裹挟羌人,逼迫羌人,但是你们却摒弃先祖遗训,背信弃义,悍然撕毁盟约,跟随逼迫你们的西凉军阀,进犯我川蜀要塞,你们对得起你们的祖宗吗?你们还配称三苗先人吗?”
法帮手一压,全军鸦雀无声,法正冷眼看着羌人众头领,厉声道:“羌人,三苗以后,虽躲避于炎黄以外,也是懦夫传承,顶天登时。
西羌草原完整在川军和青衣羌节制当中,法正命令包含羌人在内的统统兵马停止追击,诸羌部落马队不得不领命,除青衣羌,白马羌,先零羌以外的西羌十部,在陈仓堆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