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庞溟气的大喘粗气,眼睛仇恨地盯着吴班,吴班却不屑一顾。
“好笑,好笑。”众将皮笑肉不笑。
“是啊,是啊,少将军必为伐刘首功。”
吴班沉声道:“将军没有听错。”
庞溟正要走回帅台,被吴班一叫,觉得吴班又有甚么刁难,惊怒转头,却只看到一片寒光,“噗”地一声,一把剑刺进了庞溟胸口。
“魏延毕生不敢忘。”
一名将军站起来道:“少将军,庞羲将军虽已与张鲁谈好联盟事件,但汉中兵起码十天赋气达到葭萌关,目前我们还不宜与成都翻脸,请少将军三思。”
“等等。”
众将纷繁变色,这事固然巴西众将尽人皆知,可都没摆到台面上说,他日就算举兵也要找个借口,诸如刘璋残暴、逆天无道甚么的,庞溟如许一说,岂不坐实了背叛,如果泄漏风声,又是一桩费事。
刘璋说完与法正回帐,魏延还拜在原地,等反应过来才发明手心的汗都已经浸湿剑柄了,长长地吐出一口气,仿佛隔世重生。
刘璋声色俱厉,寒意彻骨,魏延也不由心头一颤,双拳抱紧手中剑柄,头埋得更低,对刘璋拜道:“魏延知罪,魏延此后必恪守本份,请主公恕罪。”
合座皆惊。
“呵呵。”众将不得不跟着庞溟笑了几声。
两名军士立即上前,其他将军就要劝,吴班不紧不慢从怀中取出一块虎头牌,举头道:“此乃州牧大人印信,见我如见州牧,谁敢动我?若我本日过不了关,州牧大人必将大怒,赵韪就是你们的表率。”
众将你一言我一语,直把庞溟吹到天上去了,庞溟也笑的东风对劲,可俄然脸一板:“本姑息是不去迎他,你让他直接进将军府,本将甚么身份?能亲身见他,就已经是那小小属吏天大的造化了。”
“呼~~”庞溟长出了一口气,脸皮动了几动,余怒未消地对一名文官吼道:“拿来。”
可庞溟却没完,虚着眼睛,脑袋一晃一晃的,拍着胸脯持续道:“涪城江州以后,好多人都怕刘璋,唯我庞溟不怕,你们晓得为何?……因为那刘璋傻啊,哈哈哈,我兄长支撑他那甚么四科举仕,那厮还真信了,我兄长说本年巴西歉收,税收翻三倍,刘璋果然就做白日梦,还说要派人来嘉奖兄长,你们说好不好笑?”
“甚么?”庞溟从帅台上站起来,伸出右手小指举在面前,不成置信隧道:“一个小小的功曹属吏,竟然要本将去驱逐?岂有此理,你去奉告他,让他直接畴昔,本将没工夫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