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饶命啊。”

那些快被冻僵的后辈,拼着尽力大声呼喊,刘璋全当没闻声,这时杨老爷子大声喊道:“州牧大人,你说我们杨家设伏刺客,有何凭据?”

这是对他们内心的第二次煎熬,第一次写下包管书,每一个字都是同宗相残的证明,每一个字都用尽了他们全数的力量,本来觉得都畴昔了,没想到刘璋还要他们当着几千即将被正法的杨族人,充当杀死他们的人证,这与他们直接将刀刺进那些人身材内有何辨别?

“大人饶命,我等毫不知情啊。”

就是刘璋这一眼,杨聪已感觉是世上最难忍耐的煎熬,这一刻他完整悔怨了当初的打动行动,本身都想不到当初为甚么会笨拙到去惹刘璋这个屠夫。

“我,我……”杨三爷哆颤抖嗦,舌头打结,几近说不出一个字,刘璋身后的魏延立即将宝剑拔出四分之一,寒光映在杨三爷眼眸上,杨三爷疾声道:“是,是我瞥见的,是杨老爷子亲身对我说的,杨老爷子谋刺州牧,罪不容诛,罪不容诛……”

直到第二天中午,抓捕行动才算完成,四千多杨氏族人被抓到了南郑南郊,在厚厚的雪层上面一排一排的跪伏着,杨氏旁系的魁首们被请到一旁观礼。

刘璋丢下一句,带着侍从徐行向法场外走去,前面几百口大刀同时斩落的咔嚓声与惨叫哭喊声汇合在一起,交叉在雪雾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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