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行军兵戈时,固然次次冲在前头,可也靠部下的将领和军士同心合力,才气打败仗。汗马功绩,九成以上都是军士们替我博来,可谁又说我没用了。”

“别怕,有我在。”尚坤轻拍怀中的人。

“做了个恶梦,有点怕。”忆君把头埋在尚坤怀里闷声闷气道。

尚坤只知部下的这副娇躯让他爱不释手,畅快淋漓后拿过锦帕拭干头上汗,搂着忆君还在回味神韵,想起来时路上几个小亲卫的话,他不由笑出声。

头一次露面,不拿出硬手腕就怕今后震慑不住人,忆君只得愿意说出上面的话。

她忽地惊醒,内里乌黑一片,屋内熏炉中银丝炭燃烧收回轻微的噼啪声,身边的男音沙哑着声问她一句如何了。

一听要把她送到营中做逆旅妇人,那婢女一骨碌爬起来,双手挥摆着她走,走总成了罢,也在院中上演了一场闹剧。

重重的二十棍打下去,本来熙攘的人群悄无人息。

凉州不比上京,这里民风彪悍,且比年交战,边民在大周和突厥之间来回臣服。很多人没有特定的归属感,感觉他们就是大周的子民。常常是那一派给的好处更大,他们则倒向那一边,说不准院子里这些人当中就有突厥的探子,她不能掉以轻心。

忆君又问了几句关于子君的事,踌躇着要不要见卢娘子一面。她也给卢娘子送去了御寒的衣服和药品,又以节度使府的名义给卢家送礼,算是当放心丸。

尚坤噙着她的耳垂低语,顺手勾落大红销金撒花帐子,烛火摇摆,烛中人影交叠,声声委宛浅吟,似哭似泣,*至极。

说完,她轻嗤一句,“说不准在之前的店主家里,专干见不得人的活动,被店主短长的婆子给赶了出来。怕我们转头去查,把她的秘闻翻遍,这才推委说不记得。当大师都是傻子,还不是瞧着郎君生得好,又有职位,她准是动了攀繁华的心。”

见机会差未几,忆君叮咛下话,回身回屋子持续捧动手炉,隔着一道帘子,内里的动静也都能闻声。

气不打一处来,忆君干脆调集府里的奴婢杂使,成百号人聚了乌压压一院子,当众杖罚用心说漏嘴的粗使婆子。

见夫人不解,阿苒凑到跟前细说,“奴问过好几遍,她都说记不得前回在哪个府宅里当差,又说不识字,记性差,只干着粗使活。可瞧她一双手,养得水葱一样白,留着长指甲涂了丹寇,那里有半分像干粗活的人,人又生得水灵,一双眼睛会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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