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君垂垂地忽视了她的侍妾身份,从心底感觉她就是尚坤独一的爱人,是她的老婆。那种尊敬和感受都最是他所赐与的,再回过甚看侯夫人也只一浮名,当然对她生下的孩子大有好处。

之前只要他在家,总要阿圆寸步不离。大半天的工夫她乍不在房里,他是感觉如何也不对劲,嫌那些公文太啰嗦,看着屋里的安排又太粗陋,心烦气燥,几个时候畴昔一点闲事没干下,全在和外头那帮人活力。

正屋又是烧着地龙,熏炉里又燃着银丝炭,暖和如春,尚坤只穿戴夹衣靠在胡床上看公文。忆君也不解下披风,一头扑进他怀里,哼哼唧唧说想着他。

“你要陪我过新年?阿圆的醋水能淹了凉州城。”

更不提那些年阿圆一向病着蜷在床上气若游丝,几个亲戚家劝阿娘下个狠心,眼一闭饿上三五天人也就没了。可阿娘不肯,她愣是咬牙把mm养大,不容受一丁点委曲和眼色。

“去罢,谨慎行事,遇事多用脑筋,该杀时不必手软,可杀可不杀时缓一步多想一会儿。”

“别担忧,统统有我。”

他部下无认识触到阿圆光亮柔嫩的小腹,还想再看,她用被子裹住一满身只露一张脸在外头,眼眸流转笑盈盈。

尚坤皱起眉头,定定看着她,用粗砺的手指抚过阿圆的脸颊,沉声道,“阿圆,我犯了错一小我该下天国,你不消揽畴昔替我分担。我只盼着你过上尽情痛快的日子,等阿嫂那边有了动静生下嫡子,我去和祖母、阿娘她去说,替你正位份。”

“我不见,你趁早撤销这个动机。我们一家子骨肉不说死啊活呀的狠话,你要记得一点,阿娘就想为你娶个身家明净的女孩儿,别的再不准提。”罗大婶乌青着脸从牙缝里挤出话。

“我就是想你!”忆君才不承认她在扯谎,头埋在尚坤怀里闻他身上的味道,狠狠吸一口气,昂首亲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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