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奇特,他又是哪根劲不对。忆君筹算到内里换身洁净的衣裙,才走出两步,被人拖往脚带到汤泉里,她不由惊呼一声,紧紧搂住他的脖子。
公然,那人俄然从水底冒出头,扑她一身的水,打湿了衣衫,微显小巧的身材毕露。
尚坤转头,已经转怒为喜,笑着刮一下忆君的鼻子,眼眸发亮兴趣勃勃打算将来。
忆君惊诧转头,她瞧见尚坤眼中的当真。
尚坤收起笑意,沾水的大掌抚向她的脸庞,语气缓缓,“阿圆,你还怪我吗?”
忆君点一下头,一边躲开他做怪的手微喘气问道:“你如何想?”
天大的罪孽也是他一人所为,能想通最好,想不通也不关阿圆的事。
“本年,我们总算能过个安然团聚的年。连着两个除夕日,你都在外,不但阿姑惦记,我这内心也总念着你,有说不出的苦,担惊受怕。你阿兄倒是没你这么多的搓磨,可他身子弱,泰宁也迟迟生不下嫡子,传闻下头总有人嚷着不平。”
来不及做足前戏,他又反转过她的身子,让人半俯在池壁上,单手扶稳她,挺身而入突破停滞。闻声阿圆一声娇呼,他倒是死咬住她的肩头,早早地泄了身。
这匹狼,一点儿也不晓得怜香惜玉,她泪眼婆娑咬紧唇接受,最后他死咬住她的肩头,一声低吼过后归于安静。
好久尚坤都没转头,定定鹄立在水中,乌发顺着水飘散开来,讳饰住他健硕的身形。
郎君表情不错,别说一屋子奉侍的人欢畅,就是府医也放松很多,每返来聆风院请诊,都要受郎君指责,怨他们医术不精,迟迟治不好夫人。
忆君点头,“我本身来。”
“安然奴,你挑出几个得力的人,去帮我把守那几块地。今后就是我的私产,如何也要用上心,不能叫荒凉了。”
******
傻样,忆君浅笑,两人已经腻歪到一起,厮磨半天啥样也没干,全都面红耳赤虚度好光阴。屋外北风冽冽,聆风院正堂内暖和如春,这份喜气也匀到院里当差的每一个,站在北风中,他们不感觉有多冷。
肌肤挨上他健壮的胸膛,忆君用力咬住他的舌尖,指甲嵌在他的肩背处,呼喊鼓励他,“安然奴,你是我的人,今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