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喧闹,轻风透进窗纱,吹动帐帘福袋悄悄摇摆,聆听着阿圆陡峭的呼吸,尚坤惊奇他是如此的心平气和。
她的娘亲和兄长想置她于死地,只为把另一个兄长拉下太子的位置,七公主只能光荣本身还活着,言不由衷对对父皇扯谎。不扯谎又如何,说出真相,有母后在旁吹枕头风,父皇只当她和阿兄同谋,针对旁人。
“祖母、阿娘,瞧我采的莲花。”
“二表兄”,七公主仓猝奔下辕架,追上尚坤,期呐呐艾问一句,“表兄迩来可好,我下了好几次贴子请阿圆,她都病着,现在但是大好了。”
尚坤笑出声,刮一下她的鼻头,“傻瓜,把你留在京里,让我如何能放下心。又不让你住在营里,等去了,买个空宅子,让你住下,三五日我只能归去一次,总比我一年半载见不到你要强。”
忆君下午才去过国公府,隔着一堵厚重的木门,透过一线门缝看过杂草丛生练武场,又和闻讯赶来的世子夫人谈笑几句,晚间临睡前等尚坤返来,他浅笑问她去了那边,一看早已晓得她的意向。
“你说,要去那里?”她有点不敢信赖本身的耳朵。
“阿圆”,他搂着人不让她起来,耳边除了心跳声还是心跳声,下定了决计不管去那边都要带着她。
尚坤嘴角上弯,手里的玉足皮肤近乎透明,清楚可见条条血脉,握起纤细的脚腂,他含住一根脚指,细细噬咬。
尚坤对这个表妹并无歹意,见她肥胖,也晓得在宫里受尽了煎熬,他没有精力去体贴七公主的伤痛和艰巨,只说,“阿圆有我护着,能保平生安然。公主离她近一分,她也离伤害近一分。我知公主出于美意,可在这禁庭里,你都身不由己,何况是一个没根没基的小侍妾更是如蝼蚁般任人宰割。”
尚坤眸色深深轻扬下巴表示,忆君低头……呃,她是光着的,嘲笑一下躺在他一样光溜溜的怀里,“你真的要带我去?军中能答应带着女眷?这一去会呆多长时候?”
静安长公主盯着姑母,摸索问一句,“阿娘,您说阿兄这是甚么意义?他把坤儿打发得那么远,三五年间又不准返来,我这内心没底。”
娇声呖呖,尚坤愈建议兴,他停下喘口气,扶正她的脸用力吻,一力发狠尽根没入,看她瘫软成一团泥,神采涣散,嘴里胡乱喊叫,脚尖紧绷加快行动,喉咙里也溢出声响一倾如注。
“你”,太子急奔几步到尚坤面前,话中带着焦炙,“你走了,姑丈也不在,留孤一人真是孤掌难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