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间道:“今晚便去。”
丁纵回身,感受有甚么东西飞了过来,忙伸手抓去。展开一看,竟是一个长命百岁的金锁。丁纵的眼睛一亮,嘴角咧开,声音倒是哭哈哈隧道:“主子还记得部属的生辰,部属真是打动得无以言表。”晃了晃手中的金锁,道,“就是这东西,实在不像王爷您的手笔。”
白云间道:“此去凶恶。玉易碎,翡易折,唯有真金不怕火炼。”
骁乙不解其意,不晓得白云间是让他措置此事,还是让他将密函烧了,毕竟……以往有这类密函,白云间都会顺手措置安妥,从不假手别人。是以,满头问号的骁乙收回疑问:“主子?”
丙文感觉迷惑,因为这刺探动静的活儿,夙来都是丁纵的。丁纵察看入微,长于从小事上窥视出大的端倪,夙来卖力动静的汇集和传动。而骁乙,呵呵……除了吃,就只晓得练武了。
骁乙回道:“救人!”
白云间没理睬丁纵。
白云间淡淡道:“丁纵这谍报更加无用。”微微一顿,“措置了吧。”
屋里,白云间从盒子里取出那颗被楚玥璃觊觎很久的夜明珠,用手指悄悄一弹,看着它在桌子上转悠着收回温润的光晕。
骁乙抱拳道:“诺!”撒腿就跑没影了。
丙文一把攥住骁乙的手,道:“救谁?!甲行不在,主子命我马上外出,这宅子里就剩你一个,你要去哪儿?!”
丁纵却自言自语道:“主子可知部属为何去而复返?”
本来,二人既是主子和部属,也是从小一同长大的厚交老友。
骁乙担忧道:“但是你的武功不如我。”
骁乙微微一怔,这才想起来,确切如此。莫非主子说让他措置,是将这密函措置掉?而不是措置这件事?骁乙晓得本身莽撞了,却还是急得不可,扭头看向白云间,却不晓得要说甚么才好,憋了半晌,才道,“是部属莽撞,没有考虑主子安危。不过……那边是不是也得派人措置一下才好?”
丁纵垮下肩膀,应道:“诺。”抬腿向外走去,决定阔别白云间,免得碍他眼,把本身折腾死。
骁乙刹时绽放笑容,道:“感谢主子!”拔腿要跑,却又愣住,踌躇道,“但是部属走了,谁庇护主子?”
丙文不语,眼神却表达出两个字——该死!
就在丁纵即将走出版房时,白云间放下书,道:“丁纵。”
丙文:“……”
骁乙应了一声,下认识看了一眼。毕竟,主子说措置了,他得看看如何措置才好,是烧了啊,还是将主子的意义传达给丁纵,让他今后递密函的时候,别说些无用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