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苏培盛倒是心下微叹,跟了爷这么久,又如何会不明白呢。爷对福晋还真是没得说了,自从爷和福晋大婚今后这后院的女人便都成了安排了。看看哪个阿哥后院里不是妻妾争风妒忌的短长。再看看福晋,还没等她脱手,主子早就提她处理了。
“临时还没有。”胤禛悄悄摇了一下头,拦住她的腰肢,轻声道:“这些琐事你且不消管,有爷呢。”
里屋胤禛伏在伊尔哈身上,短促的喘气声垂垂沉了下去。半晌,胤禛才侧身,将浑身都是精密汗珠的伊尔哈搂到怀里,用被子将她裹好后,对内里叮咛道:“苏培盛。”
苏培盛应道:“爷,热水已备好。”接着,几个脚步声垂垂的近了,一阵冷风吹来,伊尔哈微微缓了神,就见海嬷嬷和宝珠进了里屋。
“八哥,你说皇阿玛此次让老四去催缴户部的欠款是个甚么筹算?”下朝后胤禟拉着八阿哥问到。
伊尔哈被他压的有些不舒畅,一向扭动着身子:“不要……老古玩……放开我。”本来还在解着里衣的胤禛,闻声抬开端。看着另有些含混的伊尔哈。低头在她颈上悄悄的咬了几口,方喘着粗气道:“老古玩,明天就让你看看爷究竟是不是不老古玩?”说完就一把扯开了伊尔哈的亵裤伸手揉了两把,感遭到潮湿后,一个挺身便狠狠的顶了出来。
伊尔哈闻言皱着眉道:“这么说来,这还真是一个获咎人的差事。”想到康熙为何不选别人,恰好选中胤禛,不由得冷哼了一声:“皇阿玛还真是‘看重’你。”
“那不恰好,我明天看,那位还是一副神神叨叨的模样,老四一贯是他的人,皇阿玛这么一道圣旨下来,那位怕是更不得民气了…”剩下的话在胤禩警告的眼神中又吞了归去。
海嬷嬷见内里没了动静,便叮咛一旁的小丫环去筹办些热水以备伊尔哈净身,又叫宝珠去厨房,筹办些热汤水,伊尔哈今天下午灌了好些酒,又与爷混闹了好一会儿,等会儿醒来怕是不会好受。
胤禛嗅着她身上淡淡的酒气,看着伊尔哈像只小猫普通往本身怀里钻,本来筹办将她抱到床榻后就去洗漱的胤禛,忍不住又将她搂到了怀里。
橘黄色的烛光映在窗户上,暖烘烘地热炕,不时闪动地烛光。都让统统显得那样含混瑰丽。胤禛眼睛一眯。看着怀里红着脸,悄悄微喘,媚色倾人的伊尔哈,内心涌上了一阵热切,翻身就将伊尔哈压在身下,反手解开了身上的衣服,顺手甩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