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前……我十八岁的时候,”白镜的声音悠悠的,听着有些空茫,“当时候我在一个公司楼下当保安,有天早晨,公司一楼的一个办公室失窃了,他们查了录相也查不到是谁做的,最后就赖在了我头上,因为那天早晨只要我一小我在值晚班。”
穆枫瞪着他要吃人似的,过了三秒吼道,“吻个屁!床个屁!借位拍!不对,让替人拍!你敢吻一下尝尝?!我把那屋儿给你拆了你信不信?!”
穆枫眼睛一瞪,傻了。
穆枫被他笑得内心一酥,难堪地咳嗽了一声,又板起脸来,“不准用美人计勾搭我,我不是陋劣的人,感谢。”
“他们这类人可不得端着架子呀,不过也就吃几年芳华饭了,等那些个老总腻了,还不就是一群小鸭子,火不了几年就得退圈了。”
“哼!”穆枫严厉地表示,“谁闹脾气了,我是个公道的人。”
“………………”
“小白……”穆枫委曲得瞪着他。
“……啥?”穆枫张着嘴巴瞪他。
白镜沉默着看着他,黑眸子里的光芒有些沉,穆枫说着说着就有点儿心虚,咳了一声转开眼,“咋、咋了,我又没说错……”
“我想让你喊我风,但是你却一向冰着脸,只肯喊我陛下。”
穆枫的确想把房顶都给掀了,百米冲刺地跑进屋翻开帘子,肝火冲冲地大吼一声,“谁让你们先拍了?!”
“此次的贡品真是不错,只不过,仿佛有点眼熟。”男人弯下腰,勾起劈面少年的下巴,“不谨慎让你逃了,可真是让朕好找,没想到倒是自投坎阱,如何,白将军也很想朕么?”
“……”穆枫还是发着呆,木呆呆地点头。
上辈子……熟谙?
回想……甚么回想?前……宿世的回想?
白镜悄悄看着他,低声说,“我说的话,你听不听?”
穆枫听得内心一疼,接着又是一怒,“这特么甚么狗屁来由!哪个公司?现在还在不在!”
冯导被穆枫浑身冒出的波浪线玄色煞气吓得一颤抖,委曲地说,“这镜头不能断,断了就欠都雅了。”
冯导的确想哭的心都有了,这几天他几近要被穆枫折腾死,摸手不可,拥抱太久不可,只要打斗的戏份能够随便拍,肆意拍,用力拍,特别是那场白镜拿着枪往死里戳薛谦的戏份,穆枫在一边看的是鼓掌称快,说这武打结果忒好,再加两场,看得特别过瘾。冯导的确头疼,又碍于他的身份甚么也说不得,真是心塞到爆,他也的确传闻过穆枫对捧着的人很上心,却没想到会上心到这份儿上,这哪像是个金-主,底子就是个醋缸,外人看这哪是包养啊,不晓得的还觉得俩人热恋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