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代价非常低了,根基靠近底线。”黄永顺接过话茬说道:“既然是沈管帐先容的,想必都是好朋友,以是,你有啥要求,固然直说就是了,我们是翻开天窗说亮话,不消藏着掖着。”
他接过来一瞧,上面遵循砾石的规格和材质均有详细的报价,确切如同沈冰所说,价位比市场代价低百分之十五摆布。
“妥了!等我动静呗。”小周的脸上顿时绽放出了笑容,亲热的握手道别,回身上车,一脚油门便开了出去。
二人上了车,到了办公楼前,黄永顺推开楼门,将他带进了一间办公室。
小周没吭声,只是歪着头,似笑非笑的看着这个黑脸男人。
“我之以是能对峙到现在,就是因为有北方个人这么个大客户,实不相瞒,我们之间有保价和谈的,这个代价只能供应给他们家,但既然你和小沈是好朋友,那我就破个例,最首要的是也想多挣点钱。”
“陈哥,向北亮底牌了。”他缓缓说道。
黄永顺身子前倾,以一种很低的姿势和他握了手,然后笑着道:“我在县里有点事给迟误了,要不早就返来恭候周总的台端了,走吧,我们到屋里谈。”说完,回身正欲上车,却被小周喊了返来。
黄永顺低着头想了想,苦笑着道:“周总,狠了点吧。”
房间挺大的,安插得倒也中规中矩,二人在沙发上坐定,黄永顺又是递烟又是泡茶,好一阵忙活以后,这才从办公桌里取出一份砾石价目表。
小周不晓得黄永顺说这么多想要表达甚么,因而也没有打断,只是冷静的往下听去。
“九个点,如何样?这已经不低了,多少得给我留点肉吧?”他道。
小周歪着脑袋想了下,扑哧下笑了:“你此人谈买卖还真怪,一点不按套路出牌,把我的思路都给打乱了。”
“你一家能供得过来吗?”小周迷惑的问道。
黄永顺也不答复,几步走到配电柜前,取出钥匙翻开了柜门,推上电闸,然后走到一台碎石机前,按了下启动按钮,机器顿时轰鸣起来,庞大的噪音震的脚下的地盘都颤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