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来考查项目,当然不能走马观花的随便看看,陈曦本着假戏真做的态度,认当真真的好一顿转悠。大三九天的,北风吼怒,气温很低,到了最后,小周都有点对峙不住了,一个劲儿的跟他递眼色。
以后的一段时候,荣顺发那边再没了任何动静,在陈曦的授意下,小周也没主动联络,而是持续跟个没头苍蝇似的碰鼻于各砾石厂家之间,其他时候持续与沈冰夜夜歌乐,黏糊得难舍难分。
小周听罢,嘿嘿笑着道:“哥啊,看来你是业浑家士啊,对行价一清二楚呀!坦白吧,这么多年,你一共吃了多少背工?”
“这不消你操心,统统有我,前提前提是那12个点的背工必须到位。”小周慢条斯理的说道:“陈总跟我干系最铁了,你别看他嘴上那么说,但必定会给我面子的。”
他略微沉吟半晌,自言自语似的说道:“普通环境下,黄老板是不成能接这单亏蚀买卖的,向北应当是想到这一点的,估计是怕我们产生思疑,以是才让黄老板变卦的,这是筹算再周旋一番,最后让我们心甘甘心、毫不思疑的钻进骗局啊,你看看人家对事情的态度,明显是在做戏,但却一丝不苟,这份敬业精力值得我们学习啊。”
小周会心,直接将电话拨了畴昔,电话一接通,便听黄永顺抱怨道:“周总啊,你们这位陈总可不咋好说话啊,我如何感受这单买卖有点悬呢?”
他也不睬睬小周,只是低着头想着苦衷,开出去一段路,看看时候也差未几了,便表示靠边泊车,然后笑着说道:“你这就给黄老板打个电话,就说咱俩已经分开了,看看这家伙啥反应。”
“完了,我此人只要感冒就发热,这不是迟误我早晨的阐扬嘛。”小周哼哼唧唧的道:“不可,你得给报销点药费啊。”
陈曦当年救下了黄薇,便被哄传能够成为平阳的第一姑爷,没想到,短短半年以后,这个传言却以别的一种体例成为了实际。从最底层国企浅显员工,一跃进入真正的上流社会,速率之快,让他都有点头晕目炫的感受。
陈曦哼了声:“废话,砾石的利润没那么大,普通给背工也就在五六个点摆布,最多也就是七,再高的话,那就得在供货量上做手脚了,不然,就是瞪眼赔钱。你可好,一张口要12个点,我晓得你小子内心打甚么鬼主张,可你这么搞,清楚是混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