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海贫寒笑了下,轻声吟道:“昆仑回顾不知处,疑是酒酣梦魂中......人生一世,不过南柯一梦罢了,岂能尽如人愿,但求无愧我心吧。”
“但是他说年青的时候闯荡江湖,还逛......倡寮,跟我在一起的时候,整天吃肉喝酒,唱一些淫词小调......”话还没等说完,胡海清已经抚掌大笑:“那就更对了,余师兄乃大才之人,不拘末节是再普通不过了,真想不到,他年逾九旬,还能和你订交莫逆,看来,师兄已经修得长生不老之术,当真是半仙之体了啊,你若见他,务需求转告,就说我日思夜想,盼与他再见一面!”说着,眼泪都流了下来,比方才见到孙子时还冲要动。
“你熟谙的羽士叫甚么名字?”胡海清的声音都在发颤。
“我是清华大学土木工程毕业的,自认聪明绝顶,可在他面前,就如同一个小门生,余师兄绝对是天纵奇才,只不过隐于贩子,偶然功名罢了,不然,以他的才调,那绝对是国之栋梁啊。”胡海清提及旧事,两只本已有些浑浊的眼神中竟然烁烁闪光,明显至今仍对这位余道真佩服得五体投地。
余道真生性放荡不羁,但对道家阴阳之术,却成就颇深,用胡海清的话说,几近到了登峰造极的程度,不但精通道学,还善于医术,天文地理、易卜星象、阴阳五行、奇门遁甲、诗词书画乃至化学物理,无不烂熟于胸。
胡海清听罢,却微微一笑:“孩子,你并不姓胡,也不是我的孙子,不过,既然你晓得介民那么多事情,想来跟他也干系匪浅,并且又是我师兄的忘年交,以是,还是别喊我爷爷了。”
“爷,实在,我还真熟谙一个羽士,年纪也不小了,应当比你还大,就是东乡堡的,叫余放牛......”他笑着说道,话还没等说完,却俄然发明胡海清的神采大变,两只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他,嘴角都在微微颤抖,不由有点懵了,把身子往前凑了凑,严峻的道:“爷,你咋了?没事吧?”
并且,他清清楚楚的记的,当时因为对春秋有疑问,余老道还让他看过身份证,身份证上姓名一栏明显写的叫余放牛,这个名字他印象很深,因为一看这名字,就晓得此人的出世必然非常贫寒,他当时还想嘲笑几句,只不过碍于余老道年纪大,并没美意义说出口。
前面的诗他没太听懂,不过前面的话却明白了,因而也是淡淡一笑,心中暗想,既然如此,那我就先回吧,只是临行之前,是否要将本身的身份挑了然呢?用方才阿谁中年羽士的话说,道观是供奉神仙和道家祖师的纯洁之所,公开在这里编瞎话,是不是有点大不敬啊,可别惹了诸位神仙,再给我降点罪恶啥的,那可就赔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