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荷颂察言观色了两眼,心肝儿谋算了谋算,立即扯“正题”:“臣妾的爹娘还说……”

“贵嫔娘娘,这还不是最要紧的事。眼下淑贵妃卯足了劲在查双菱轩之事。传闻小柱子已经被拖进密室鞠问了两日了,还不见出来,外头模糊闻声了哀嚎之声。”赵花草吞了吞唾沫,狭长的吊梢眼流转间仿似没一刻停歇的流转着狡计:“淑贵妃书读很多、见地也广,奴婢担忧那小柱子咬不紧嘴,会供出娘娘来。我们得想体例,将小柱子灭口了!”

她一向担忧的,就是这一日,处心积虑策划了七八个月,竟然也弄不死她!

厉鸿澈踉跄地站直身子,背对梁荷颂,不让她瞥见本身的正脸,低声森冷道:“你走……朕,不需求你管!”

“小柱子倒不必担忧,他欠了我五百两的贷,抖出来也是极刑,还不若扛了,赚上六七百两,还能留下些给宫外的爹娘。再说,不另有盛妃这颗大树背黑锅么。”梁书蕙眯了眯眼,阴笑。她担忧的,还是梁荷颂那贱人会在皇上耳边吹风,将锋芒指到她头上!

这,这姿式像个甚么话!他堂堂男人汉,九五之尊……!

“皇上,要不臣妾先提早升您做朱紫吧?您也瞥见了,臣妾在这后宫当中,真是职位实在寒微,臣妾倒是不在乎位分,就是怕苦了皇上您啊!”

梁荷颂正筹算欲走,却忽见厉鸿澈投射在地上的影子俄然一歪,像是……晕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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