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孝珍太后大寿越来越近,宫里已经先有一种洋洋喜气。不过,梁荷颂和厉鸿澈可喜不起来。眼看太后寿辰上,梁荷颂要挥笔题诗贺寿,这不是要她命么!厉鸿澈这两日紧皱的眉头就没松开过,一向耳提面命,教她把他写的诗词记熟谙,写好!
罢了,大不了,她多“宠嬖”他些就是了。再说,摆布这些妃嫔都是他亲身下旨册封的,只要不把她身子弄残弄伤了,其他的,由他本身享福吧,指不定等他们身子换回的那日,后宫的花花草草都得打入冷宫,就剩她一枝独秀。
这回清算不了大树,拿江朱紫这颗狗尾巴草开刀也算打打牙祭吧!
呵,呵。
厉鸿澈也算因祸得福,癸水来了五日。五日洁净后,那旬日的暴室浣洗之刑也就剩下两日了。对比起那断腰似的癸水之痛,厉鸿澈只觉,这洗洗衣服也不算甚么事情了,是以,挨挨也就过了。
悄悄地给他搭了个披风,梁荷颂又深思着坐太久对身子不好,不若抱上床去睡。
崔姑姑得令端出一红木锦盒来,翻开恰是一对儿晶莹津润的碧玉簪子,一看便是极好的东西。
“皇上,梁秀士可好些了?臣妾屋里有进贡的红姜糖,对梁秀士的身子是极好的。不若臣妾立即去取些来。”“梁秀士此次是挨了一道无妄之灾啊,盛妃mm此次实在过分度了些,皇上该当给梁秀士一个公道才是。”
“你胡说!!李秀士,我和你常日向来是好姐妹,你怎地如此歪曲我?”皇上和盛妃都不是她惹得起的主,江朱紫已经吓破了胆,本身承担罪恶那更是不妙,只得痛哭流涕大喊冤枉。
“皇上,皇上你如何了……”
对了,另有其三!梁荷颂俄然想起来。这两日贤太妃一向小黑嘴里唠唠叨叨地说孝珍太后的好话。“她一介贱婢出世还享用这等繁华繁华,上天真是不开眼!既然如此,哀家便亲身清算她!”如此的。
“嫔妾mm去了,深宫无所依,不帮娘娘帮那个呢。”梁书蕙语气哀婉,说得情真意切。“入宫前,嫔妾的爹爹就常说,幸得昌大将军提携照顾,梁府高低才气繁华至今。嫔妾一向铭记在心。”
厉鸿澈轻哼了一声,淡道。“就一二回吧。”
厉鸿澈冷冷抬眼,咬牙道:“太后大寿,每个妃嫔都要绣一个寿字送去。你的双菱轩,也不例外。”
好个“她,会”!
“说。”
“江朱紫平素失德在先,心肠暴虐谗谄梁秀士在后,降为‘换衣’,禁足亭芳堂,永不得出!谁也不准出来看望!不然,以同罪论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