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任?”
梁荷颂被放进门,忙去桌案看,见那春-梦中所作的诗复原封不动的摆在那儿,大松了一口气。
这仇,这耻,她记下了!
是想拿回这张恬不知耻的情诗吧!厉鸿澈轻哼了一声。
梁书蕙被呵叱得大气不敢出。
当然,贤太妃也不需求谁来照顾,只需求每日给她吃得饱饱的,烤烤火炉子,就差未几了。它一身黑毛,也不需求沐浴穿衣打扮,倒是费事费心。
“啪啦”一声,盛妃将一碗热汤砸在梁书蕙脚边,瓷器四碎,溅起一阵浓汤沾在梁书蕙衣裙上。
“回禀皇上,哲颜世子昨日回的都城,估摸着与家人团聚两日,月尾便能上任。”
“快,快替哀家去把那只追着哀家的大肥灰猫杀了!”它睁眼张嘴就是这句话。
梁书蕙一瘸一拐地回到四宝斋才过没多久,便一道圣旨飞来。
长春宫里。
此事以后,宫中的人都晓得了,有只通体全黑的猫,那但是皇上身边的“红猫”!是以,主子、妃嫔提及都无一不是恭恭敬敬,主子若瞥见都要下跪施礼。
热汤渗入了鞋面儿,烫得梁书蕙脚背钻心肠疼,却不敢吭声。
统统只待他派去楼兰的人,请回当年太-祖-天子所救楼兰人后嗣。
皇上为何一看“那处”就泄气不已?
因着厉鸿澈反对她身边儿养猫,梁荷颂便将贤太妃托管到双菱轩照顾着。
“你倒解释解释,这‘两个黄鸟鸣翠柳,一行白鸟上彼苍。’是如何回事!”
瞪了一眼梁书蕙左脸颊上的猫抓伤血痕,盛妃嘲笑了一声,气怒道:“你看看你这张脸,比梁荷颂那贱人就差了不止一点点,你若还不经心极力好好争气,总有一天被梁荷颂整死!那狐媚子面貌了得,这阵子是把皇上迷得团团转,到时候她得宠、升了品阶,死的就是你们家高低长幼!”
陈婕妤姿色浅显,若不是因着祖上对舜熙帝有恩,就凭她也爬不进皇宫来!
厉鸿澈冷肃的脸上,眉头微有一抽,抿了抿唇难堪地默了一会儿,咬牙冷声。“用心读你的书,目不斜视,方能投入用心!你若抄不完朕本日给你安插的课业,今晚就休想再睡床!”
呵,呵。
梁荷颂在厉鸿澈的监督下,总算胜利默写完此中五首七言绝句,厉鸿澈查抄了一遍,微微点头。
嘶……他如何瞧着皇上如同思春的少女普通……
莫非……
梁荷颂还没来得及问那大肥灰猫是谁,贤太妃又给晕了畴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