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颜哥哥向来自大,对他们兄妹更是恩重如山,她如何也不能看着他再遭到伤害了。千不该万不该,她不该留下那封解释当初曲解的手札,该就让哲颜哥哥曲解她是为了繁华繁华进的宫。如此老死不相来往,免除这番牵涉……

“光会背会写,不能通其意也是徒然,朕便抽两句来考考你。”

拿着梁荷颂默写的《论语》,厉鸿澈皱眉沉思起来。《论语》本是他昨日用心刁难她的,并不希冀她能背下来,更别说默写了!

“……”梁荷颂咬唇,硬着头皮点了头。

本来是那兼并着他身子的女人来了。

说完,康安年便挨了梁荷颂一眼,忙闭了嘴,恭敬在一旁候着。

“昨日安插给你的诗词都记熟了?”

她好学长进、当真服从本是功德,眼下危急渐起,也再容不得她成日里乱来乱来了。不过,这女人真的不笨么?

“皇上,一会儿就到时候了,哲颜世子可就要出宫去了……”

厉鸿澈皱眉思考了一阵儿,好久才发觉双足已经冻僵,麻了。瞟了一眼屋子忠心的炭火炉子,厉鸿澈合上奏章。平时早晨都是床上躺着的那女人将火炉移到桌边来,不远不近的,也不会太烫,也不会太冷。

皇上用饭喝水都只用埋头的碗筷、杯子,明显属于极度爱洁的主儿,最受不得本身的妃嫔与旁人有不清不楚,更容不得半点叛变、揉不得一粒沙子。那“抵触”,还指不定是如何的锋利。

宫墙转角,康安年跟着“天子”,悄悄地看着宫墙那头。厉哲颜正与姜成献叮咛着甚么。

梁荷颂说罢,亮晶晶的视野落在厉鸿澈身上。

她一下从地上起来,笑呵呵的非常讨喜,厉鸿澈的确要思疑方才她那不幸兮兮的哭求,是不是乱来他了!

“只要你答上来朕的题目,朕便承诺你一件事,不过这件事需在朕力所能及、接管范围以内!”

想到这儿,梁荷颂内心就绞着疼。

厉鸿澈不由皱眉。她这哭法,和之前在他面前的荏弱堕泪模样又分歧,和现在她这神采对比起来,他只觉,畴前这女人的“哭”,都不能算哭,只是落了几滴水、逞强罢了。

梁荷颂非常端方地行了个礼,见半晌没动静,才抬眼看去,只见厉鸿澈又安静地翻过了一页。她本预感着进门就会挨一顿数落,然后他会大发雷霆呢,却不想皇上这般“安静”,“安静”得直叫人提心吊胆的

“皇上,要不主子去把哲颜世子叫过来?”

确切有些古怪。厉鸿澈端着补身子的汤药,里头映照着梁荷颂的脸。这女人的身子虽荏弱,却也算安康,按理说不会这么平白无端的生怪病。莫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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