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几日,不需求厉鸿澈监督,梁荷颂便自行拿纸提笔默写,“交功课”供查抄,那里有风吹草动都上报,的确殷勤、勤奋得直让人骇怪。而更让厉鸿澈吃惊的,还是她俄然被打通了任督二脉普通,背诵诗词、篇章,虽不能说过目不忘,但也相差不了多远。
赵花草狭长上挑的眼睛流转了流转,出主张道:“娘娘,此次冬狩或许是好机会。娘娘不是通骑射吗?皇上箭术不凡、英勇无双,到时候娘娘好生打扮打扮,也一同随行,到时候乘机让皇上来个‘豪杰救美’,一跌一扶,美人如玉,普通男人都难把持……”
“皇上,是哲颜痴顽了,竟错怪了皇上。”
厉哲颜二十二岁,厉鸿澈二十九岁。固然厉鸿澈只长了他七岁,但厉鸿澈从小聪慧非常,看书学习可谓过目不忘,文从大晋第一博学之人“黎大学士”,武从曾经的大晋第一懦夫尉迟斌老将军,是以学问武功都难有人及!二十出头便有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趋势。
厉鸿澈拿着默写纸,悄悄侧目偷看梁荷颂,只见她还用心致志的抱着本《论语》朗读凝神,密意又专注又当真。记得前些时候,每当他押着她看书习字,她都跟鸟笼里的鸟儿似的在桌子边儿上蹿下跳,这会儿,全然换了个态度!
“不记完《离骚》,不准睡!”
厉鸿澈说罢就宽衣解带,筹算上床安息,耳边模糊闻声那女子低声自言自语――
梁荷颂揭下贴在额头上的默写纸,那朱批红笔鲜明在那此中一个字上打了个小叉。她倒是幸运,连个鬼画符的默写纸都能获得天子的御笔朱批。
梁书蕙眯了眯眼、考虑了考虑。
大舒了口气,梁荷颂放下书籍儿。
等了好久,梁荷颂终究比及了厉哲颜返来。这些日子因着厉哲颜仿佛并不喜好皇上,是以她也不敢与他走得太近,却不想厉哲颜出去以后,双膝一屈,向她请罪。
“皇上自个儿说自个儿好话,竟也不脸红……”
“你快起来吧,地上凉。”
“懿宁宫,陪太后娘娘朗读佛经……”
这些日子梁荷颂“表示”杰出,厉鸿澈虽极不甘心,也只得实施信誉,将那笔迹歪歪扭扭的信看了一遍,揉作纸团扔在废纸篓里!
“学而”、“为政”、“八佾”、“里仁”、“公冶长”这几篇特别的谙练,固然另有些纤细的处所了解得不到位,但是已经非常可贵!
“乌字写错了,抄十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