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梁荷颂怀里血淋淋的贤太妃展开一条眼缝、瞄了眼韩贵嫔,而后“喵呜”“喵哇”的惨叫起来,四脚抖抖索索,仿佛病入膏肓,痛苦至极。

韩贵嫔跪在天子面前痛哭流涕,跟方才华定神闲、一派贤惠热情的模样全然分歧。

“……”梁荷颂扶了扶额,感觉没有需求再扳谈下去了……

转头看了眼小黑屋子里那血迹斑斑、洒落血泊的空中,墙角散落着两只血淋淋的鸡骨架。而后,梁荷颂又摸了摸贤太妃的肚子——胀鼓鼓的!

梁荷颂从玉福宫出来,忙赶回双菱轩,路上就让采霜去请郝温言来给贤太妃看看身子。采霜身子健旺,走路快,不过梁荷颂没想到,她赶回双菱轩时郝温言竟然也赶到了。在门口碰上,郝温言眸中一亮,而后恭敬朝她行了礼。

微微叹了感喟,梁荷颂牵了牵唇角,染起浅淡而略酸涩的笑容。若能有人这般跟随摆布,简简朴单的只对你好,何尝不是幸运。

最后,贤太妃对着鱼儿的一堆骸骨,打了个饱嗝,对梁荷颂提及几日遭受:“那姓韩的毒丫头电影,当年还是哀家让人汲引他老爹升官儿,没想到她竟然恩将仇报,拿鞭子抽哀家!不过……幸亏那鸡还不错……”

固然她在这小小的屋子里悄悄的做着针线,但梁荷颂笃定,本日关于她这事,定然已经传遍后宫,很快传入都城。关乎太庙、太-祖,这事能不传出去么?不过,此后她得提示贤太妃,多重视着点儿了,莫让人闻声她会说话。

梁荷颂大急,正想求先辞职去请郝温言来救,却不想她手俄然摸掉了贤太妃后腿上的干枯血痂,并且暴露的猫皮肤,无缺无损……

让康云絮几人去了外头,梁荷颂这才与吃着鱼的贤太妃聊上。

咦……

“不急。”

见无人敢为她说话,韩贵嫔泪花闪闪,叩首告饶,又膝盖跪走去梁荷颂跟前,拉着她袖角,凄声:“曦mm,是姐姐错了,求你谅解吧。当时我也是一时胡涂,听人说你这猫儿像人普通,能跟人相同,我就信了,以是捉它来看看。姐姐只是猎奇,并没有起坏心啊曦mm,你谅解我这一回吧……”

“太-祖曾有口谕,宫中猫儿一概不得伤害,你却做出这等欺君罔上、不尊不孝的事情来!若朕还容你这般言行,还如何向祖宗交代!来人,将韩贵嫔贬入暴室三月,位分降为朱紫,衣食用度一概降减,另,抄送佛经三卷,以恕罪恶!”

梁荷颂:“……”不敢再乱摸贤太妃身上结痂的血“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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