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再如何,她都是位公主,凝香也只能在心中感喟罢了,幸亏驸马虽是个诚恳人,但小妾侧室,娶上多少,公主一概不管不拘,两人这各玩各的,倒谁也不委曲了谁。
“公子请坐。”泰阳公主软软的道了一声,那嗲的发腻的声音,让身边侍立的凝香不由竖起了根根汗毛。
男人文雅翻开衣摆落座于泰阳公主劈面的位子上,凝香遵循礼节,不等泰阳公主发话已命人奉上了茶水。
婢女恭敬的福着身子道,“是。”
女子百无聊赖的深吸了口气,眷恋着屋内屋外缭绕着的花香,斜依在窗棱上,斜眸朝对角闭合的窗那望去,那边的配房是百花圃内最好的房间,视野开阔,可将百花圃中的大部分风景一览无余。
“泰阳公主,您是不是困了?要不要去里间歇息?”方才的婢女见她不时打着哈欠,轻声道。
泰阳公主本来清冷的神采稍稍转暖,语气还是淡淡,“那我倒要见见,是何有缘之人了,请出去吧。”
那婢女说了两句不得随便让男人进入,要见仆人得先叨教才可。
男人一样面带浅笑,“公主身份高贵,如何能不知呢?”
一向侍立在侧的凝香,眸中逐步变暗,心中幽幽感喟,这位公主甚么都好,就是这个弊端始终改不掉。
女人哪个不爱听人夸奖本身的仙颜,何况是如此姣美惹人谛视标年青男人,泰阳公主嘴角一抿,颊上浮上两朵红晕,本来的清冷早已不见,取而代之的满是小女人的媚态,若非身侧跟从的都是很多年的婢女,如果换了不甚体味她的,只怕要为她的窜改瞠目结舌。
很快,纤细的脚步声传至耳畔边停下,婢女柔声道,“公主,门口有位公子求见,说想与公主一道赏花。”
婢女福着身子道,“那公子说是同在百花圃中的有缘人。”
泰阳公主是当今太上皇的二女儿,虽不是皇太后所生,但太上皇夙来疼宠本身的孩子,皇太后也多有照顾,职位斐然。
边走,她心中还边感喟,这泰阳公主是位奇女子,甚么都好,独一个“淫”字脱不得,一名崇高的公主,瞧着清清冷冷,崇高出尘,却经常与各种男人白日宣淫,暗通曲款。
正在她她昏昏欲睡之际,对角的一扇窗俄然被人从里推开,她的脸正对着那扇窗,余光发明了非常,不由将迷离的双眼缓缓展开来。
两人这般四目相对,两厢传情了半晌,仿佛相互都有了设法,那男人微微一笑,忽的从窗边分开,引得泰阳公主心神一坠,不由生出了些许失落,不自发微微伸长了脖子想要朝他房内窥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