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靖逸嘴角带笑:“劳烦母后挂记了。”
师玉卿不由心道:皇被骗真宠嬖太子,连本身用的香也赐给了他。
贺靖逸端起面前的香菇鸡茸粥看了眼炯炯有神盯着食品的师玉卿,不易发觉的勾了下唇角,将粥递到他跟前:“吃吧。”
贺靖逸凤眼垂了垂:“我不喜你叫我太子,来日方长,改了吧。”
皇后掩嘴一笑,道:“可不是吗?当初逸儿说要娶韶国郡公家的嫡子,臣妾还真有些担忧,若儿媳妇生的过分威猛可如何是好,幸得玉卿样貌甚是让人对劲,到底是逸儿的目光好。”
贺靖逸下一步的行动却出乎他料想,他俄然从师玉卿身后将他抱紧,透过铜镜盯着师玉卿的眼睛,那目光似夜色般通俗,让师玉卿不自发错开视野,不敢与他对上。
跟着他的行动,他腰股间传来阵阵酸疼,他忍着没出声,只是抿了抿唇,不知是否被贺靖逸看破,一只要力的大手抚上了他的腰部,悄悄帮他按摩起来。
他话音刚落,顿时有宫女端着盛满温水的龙洗出去,师玉卿简朴梳洗了下,被贺靖逸带着绕过屏风坐在外间的案前,宫女们顺次端来早膳。
师玉卿一踏进寿康宫,便闻到了蓬莱香缭绕不断的香气,太子宫内点的也是此香,他曾听姐姐说过,蓬莱香乃是贡品,质料贵重奇怪,具有延年益寿的服从,宫中一年也得不了多少,全用在了天子与太子宫中。
在皇家,即便是伉俪也断不能直呼丈夫姓名,师玉卿深知这个事理,忙道:“千万不成,臣不敢直呼太子殿下名讳。”
贺靖逸也未几劝,只道:“叫我靖逸我便承诺着,叫我太子我便当没听到。”
这顿饭师玉卿多吃了两碗粥,贺靖逸见他吃的苦涩,也多用了些。
师玉卿即便坐着,身子也比他矮了半头,此时仰脸瞧他,见他一双凤眼通俗如幽潭,仿佛能将人灵魂勾去,忙移开视野,嘴里小声唤了句:“靖逸。”
贺靖逸走到等人高铜镜旁的红木衣架上,取下规整挂好的月红色金丝镶边刺绣锦袍,从师玉卿身后帮他披上。
一旁的允冬海瞧了欢畅的合不拢嘴,道:“平时太子殿下总因忙于朝政而废食,现在太子妃来了,殿下表情好,竟多吃了这么多,让主子们放心了,当真是太子妃殿下的功绩。”
师玉卿恭敬的坐在贺靖逸身边,天子皇后问一句便答一句,两人看着他进退有度,温文尔雅也非常赞美,说得欢畅又伶仃犒赏了他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