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母揉着额角:“本宫岂能因为别人的几句非议,就让女儿在内里刻苦。勒令他们闭嘴也就是了。”

方依土道:“臣与七公主打斗时,七公主一剑削断了臣手中钢刀,若不是有上仙在危急时候将此宝刀借与臣抵挡,臣现在性命全无,也就没有全服七公主的事。娘娘若要犒赏,借刀给臣的上仙当居首功。”

翟娘告罪:“忠孝侯不堪酒力,尚在昏睡,待侯爷醒来妾身必然转告。”

方依土神采一沉:“方落就是这么想的,我晓得。”她今后一仰,就那么睡着了。

一名宫娥迎了出来,笑容满面深施一礼:“娘娘命忠孝侯快些出去。”

翟娘柔声道:“我看现在就差未几醉了。你快趁着没倒下之前走归去安息,别让我把你扛归去。”她挽着方依土的手臂,趁着她迷含混糊强撑着没倒下的时候把她拉回暂住的宫室,轻手重脚的奉侍她脱去了外套解开首发。

季友神采一如既往的阴沉,引她进殿,低声嘲笑道:“忠孝侯好大的场面,在瑶池内,也叫人服侍。”

翟娘发笑道:“你这是如何了?”

方依土大喜过望,磕了三个响头,冲动难耐:“方依土伸谢娘娘隆恩。”实在没想现在就把翟娘过明路上,但既趁着酒兴,又要运营将来。

金母叹了口气,点头浅笑:“你本该要些别的东西。罢了,成也重情,败也重情啊。”她心说,你应当要本宫给你寻一名名师,或是要天庭上群臣中有真本领的人指导你修行,你却要了个口头上的称呼,也罢也罢。

季友道:“娘娘急召,不必计算那些繁文缛节。”

“臣有一个不情之请。”方依土撩袍跪倒,趁着酒兴抬头看着金母,虎目含泪,万分诚心的说:“臣与翟娘自幼相伴,她数次捐躯救臣,又为臣贻误毕生。臣晓得天庭严禁男女私相授受,只是臣,臣晓得翟娘这些年来刻苦受累、存亡相随也无怨无悔是因为臣畴昔和她做过假伉俪。臣想在守丧两年以后,私底下叫她娘子,臣知娘娘为严守天规,贵为七公主也因冲犯天条被贬为凡人,只是臣与翟娘并非男女,又无伉俪之实,臣身无长物只能以浮名谢她,还请娘娘恩准。”

翟娘道:“她对我倾慕相待,妾身自当投桃报李,不负侠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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