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续与秦风作战,无异于螳臂当车。
说到这,乌赫黎再次把视野投向玉屏县方向。
乌赫黎需求陈颜宗在身边,只要有陈颜宗在,就永久不会有士气崩溃的那一刻。
常成也深吸了口气,沉声问道:“大哥,你说吧,到底如何办!”
“秦风走了,必定不会再返来,玉屏县还是是我们生长的首选地点。”
“莫非当初的誓词,都忘了?”
“秦风就算再强大,再不成克服,他毕竟是小我,只如果人,就会死!”
“独一的体例,就是在疆场上打出花样来。”
死伤了这么多兄弟,家根柢全数打光,竟然连秦风身边一个普浅显通的黑骑,都杀不掉。
“我的家人,还是不会死而复活!”
而成为霸主,最直接的体例,就是干掉上一个霸主。
就算常成的心机接受才气再强,此时也不由堕入了绝望。
他们明白,陈颜宗只是个莽夫,固然能够提振士气,但却不堪大用。
因为失血过量,陈颜宗的神采惨白至极,但一双眼睛,却充满镇静。
“在我们具有充足的力量之前,该抢先避其锋芒。”
“你们已经看到了,秦风麾下的将士,多么勇猛精锐,而这还只是眼睛能够看到的,那些埋没在暗处的锦衣卫,更是伤害至极。”
真正能够带领世人,重振旗鼓的人,只要乌赫黎。
见世人不吭声,陈颜宗直接冲乌赫黎低声诘责道:“大哥,莫非你也筹算就此干休?”
“当初你从月照国,一起逃到大梁境内,兄弟们结识时,就已经发誓,这辈子如果不闯出点花样来,还不如一死了之。”
听到这话,陈颜宗却往地上狠狠吐了口吐沫。
相较于害怕,倒不如说是……绝望。
也是,戋戋一群乌合之众,如何能与这些足以毁灭一个国度的可骇殛毙军队,相提并论?
“老四,此次雷蒙死了,持续打下去,你也会死,常成也会死,我也会死!”
或许陈颜宗莽撞,但倒是最值得信赖的兄弟,并且乌赫黎搏命也要救回陈颜宗,恰是因为他打不垮的脾气。
乌赫黎闭着眼睛,很久不语,等他再展开眼睛时,眼神已经重新绽放出了果断色采。
乌赫黎却压了压手,表示陈颜宗稍安勿躁。
看着陈颜宗斗志昂扬的模样,常成忍不住苦笑:“老四,事已至此,莫非你还抱有胡想?”
当初陈颜宗在故乡的时候,就已经死过一次了,以是,他不会再被人以任何体例打败。
“当初在故乡,就是因为我不敢与乡勇为敌,才使得老婆被人兼并,父母被人打死,孩子饿死在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