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丧偶克夫,更是无稽之谈,越是孀妇,才越能彰显本身“命硬”。
“这回好了,被刘涛和王利盯上,只怕是不得善终啊。”
“到曹云县还敢摆谱,真是不知死活。”
“我说甚么来着?那三个女子过分招摇,选秀之日将近,良家女子全都躲了起来,这个节骨眼上,谁敢抛头露面,免不了遭到豪绅的觊觎。”
“何况……就算真是京都令媛又有何妨?莫非身份再高,还能比妃子高不成?”
“在曹云县,一砖头砸死十个,有九个都是皇亲国戚。”
并且大梁固然重礼数传统,但在女子再醮这件事上,并无太大限定,别说浅显老百姓,就算是先皇,也曾有迎娶孀妇的例子。
在曹云县,宁肯获咎县老爷,也不能获咎这些朱门大户。
刘涛算是听出祁阳郡主字里行间透出的傲慢了。
“哼!别把你吓死,当今宜妃,便是本公子的亲姑姑!”
王利脑袋支棱得老高,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架式。
百姓们固然看不见驿站内产生了甚么,但都对柳红颜三女不抱任何希冀。
说到这,王利直接伸手一指谢云儿:“鄙人要这个,至于剩下那两个,随刘兄遴选就是。”
“谁给我的勇气?那我就好好让你开开眼界,你可传闻过,宜妃?”
“我把话撂在这,不管你们具有多么背景,在本公子面前都不值一提。”
“一口气来了三个仙女,你我一人分得一个,剩下的交给朝廷,岂不是皆大欢乐?”
想必是外埠来的令媛蜜斯,正所谓强龙不压地头蛇,就算她们是金凤凰,到了曹云县也没有任何意义。
心想不愧是王兄,这番话甚是豪气!
同一时候,驿站内的氛围也剑拔弩张。
“也不晓得是谁给了你们勇气,敢让谢蜜斯再醮。”
掌柜的已经躲进了柜台里,不敢吭声。
祁阳郡主恍然大悟,难怪这个刘涛敢如此猖獗,本来在宫里有干系。
这些所谓的朱门,不过是靠着所谓的边沿亲情,在官方招摇撞骗罢了。
只要能把美人支出囊中,刘涛和王利,不在乎把对方变成孀妇。
谁晓得他们背后,究竟站着哪位贵妃。
三女则各自坐着椅子,饶有兴趣地谛视着刘涛和王利二人。
作为秦风的老婆,谢云儿天然是要帮忙夫君,肃除这类为祸一方的牲口。
“只要你随了本公子,便给你一笔财帛,踹了你那窝囊夫君,跟从本公子,余生欢愉,岂不美哉?”
围观人群,则对着大门指指导点。
刘涛和王利,已经自报家门,本觉得会把面前这三个女人吓得魂飞魄散,成果却出乎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