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拟百姓,其他所谓官员如何对待秦风,秦风压根不在乎,只要百姓以为他值得信赖,那就够了。
与此同时,安远县令陈怀,此时正坐在书房,奋笔疾书,手札中的内容,尽是向朝廷揭露揭露秦风的诸般罪过。
达到县衙大门时,两个衙差赶紧上前拦住了秦风的来路。
这腰刀做工极其精美,一看就晓得,不是普通人能够佩带的。
用不了多久,北境就会被榨干,本地老百姓,只能重新过回苦日子。
陈怀与秦风并忘我仇,之以是这么做,纯粹是因为他们陈家,世受皇恩。
“从速走,不然把你们抓进大牢里,有你们好果子吃。”
“甚么人?何事拜访县衙?”
“老爷,你如何如此固执?”
就连夫人都看不下去了,不竭在旁恳求。
“可题目在于,县令也是个好官。”
固然身为北境县令,弹劾秦风,未免有点活着不耐烦的怀疑,但是陈怀还是非做不成,并且毫有害怕。
即便如此,陈怀还是没有健忘酬谢大梁的种植。
倘若朝廷节制了北境,那么北境统统的财产,都将流向京都。
叛贼二字,对秦风确切起到了必然的杀伤力。
“现在所谓的弹劾,反倒成了恩将仇报。”
面前这个年青人,身边不但跟着带刀保护,另有十几个身穿甲胄,外披便衣的亲兵,除了秦王还能是谁?
陈怀刚想驳斥,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归去,毕竟秦风的功绩无庸置疑,就算是陈怀,也毫不会否定秦风对大梁的进献。
卖菜翁抬起手,连连摆动:“哎!”
“天哪!竟然真的是秦王!”
只是到了陈怀这一代,家属式微了,只能在北境屈居一个小小县令。
而之前耀武扬威的衙差,则直接吓得瘫跪在地上,叩首如捣蒜。
“小的有眼无珠,竟然没有认出秦王,请秦王赎罪。”
异口同声地低喝道:“现在信了吗?!”
这份安闲,更加令秦风欣喜。
秦风取出一两银子,递到卖菜翁手里,轻笑道:“多谢了老先生。”
“即便是秦风叛变了朝廷,也不代表他叛变了大梁,如果没有秦风,哪有北境的明天?哪有大梁的明天?”
“不知老先生如何感觉?莫非也以为,秦王是叛贼?”
“但是这里毕竟是安远县,往南走不远,就分开北境的地界了,住在这里,天然免不了遭到朝廷的影响。”
听到这话,衙差高低打量了秦风一眼,面前此人固然穿戴还算过得去,但与传说中的秦王,却相差甚远。
“秦王是个好人,并且还是天大的好人,北境能够在秦王的治下,是我们这些老百姓的福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