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以外,再也没有任何职位官身。
“国战刚结束,秦侯立下奇功,这才畴昔几日,殿下就要痛下杀手?”
秦风内心已经笑出了声。
这家伙字里行间,透着几分撒泼打滚般的恶棍。
“若无真凭实据,空口诬告我意欲谋反,那我是绝对不认的。”
“这相互诬告,扰乱超纲的民风,但是殿下带起来的。
秦风之奸猾,乃至超出梁帝的预感!
“秦风!是不是等你兵临城下,将剑抵在我等的脖子上,才算是有证据?”
“北境三位大将,听诏不听宣,与你北溪县来往密切,这莫非还不算证据?”
二皇子虽恨,却又无可何如。
“还是那句话,我手里没有实权,你让我如何反?”
贤人严肃,闪现得淋漓尽致。
手中权益之大,令人咋舌,可谓已经到了一手遮天的境地。
“这朝堂之上,拉帮结派,那甚么桃林党官员,对你马首是瞻,这也不算证据?”
秦风咧嘴一笑,暴露一副人畜有害的嘴脸。
林太保见李乾吃了瘪,正欲接过话茬。
“如何,只准皇子放火,不准官员点灯?
二皇子一阵咬牙切齿,死死盯着秦风。
诬告秦风?这如果能诬告胜利,梁帝当场就把位子传给李乾。
林太保眼睛一瞪,嗓音蓦地进步数倍:
这那里是天真,清楚就是笨拙!
“就算是为了稳固权力,解除异己,未免也太急了吧!”
同时,北溪县统统将士,全听秦风号令。
“二殿下非要定我一个兵变的罪名,就算没有证据,也能定下来。
“成果殿下招揽不成,竟然恼羞成怒,杀心大起,若不是七殿下及时赶到,我恐怕已经身首异处了。
“二殿下不也是没有真凭实据,便诬告我,意欲兵变?
几近是秦风话音刚落,桃林党一众大臣,便纷繁惊呼起来。
“不过话说返来了,作为皇子,殿下的气度未免局促了些。
“只要太保大人能说出,我在北溪县担负的任何职位,这兵变的罪名,我就认了。”
梁帝余光一瞥,视野落在李乾身上。
李乾却恰好拿秦风毫无体例。
“你说北溪县受我节制,那叨教,我在北溪县担负何职?
“我大梁不是号称,天子犯法与百姓同罪吗?”
全部大殿,刹时温馨了下去。
“甚么?!二殿下竟然要诛杀忠臣?”
“我倒是无所谓,但此事鼓吹出去,天下万民如何对待?
并且……
对于二皇子下黑手一事,秦风也没证据。
“太保大人,您如果没有真凭实据,单靠一张嘴,就要给我套个极刑,那我可要反告您诬告忠良的罪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