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这个时候出言驳斥,就未免有些小题大做,乃至局促了。
“其二,战死将士的抚恤金。”
“说得再清楚一点,这底线,是你们私行基于两国之间气力差异,划出的底线。”
换言之,秦风只是在阐述究竟,而这究竟,一定会对两国之间的和谈产生影响。
“并且,待你北狄付出了战役赔款后,想必国力会有所空虚,如果出了岔子,我大梁还要出兵护你们全面。”
“至于庇护费,倒是需求好生商讨。”
秦风面前,是父亲兵部尚书,摆布是户部尚书和太常寺卿。
两国之间的差异,将会越来越大。
“我大梁要对付这么大的一个威胁,却不能出兵攻打,天然要加强边疆防卫,这些可都是钱。”
“这场战役,并不是我大梁建议的,而是你北狄觊觎中原要地,派兵攻伐,最后功败垂成。”
赔付战役款,乃至比直接策动战役,对于国力的耗损还要严峻。
因为遵循秦风的脾气,他是绝对不肯亏损的人。
“加上之前两部分的赔款,三者总计,两亿两白银,取个整数,你们看可好?”
“想让我大梁,撤销抨击的动机,就必修付出退兵用度。”
秦风背动手,走到吕黎身后,持续清理着早已经算了无数遍的账目。
两……
“这笔钱无需太多,一千万两银子便可。”
此时,秦风已经走到秦天虎身后,谛视着劈面的吕黎,以及一众和谈大臣。
“这军费,天然也算在庇护费内里。”
听到这个数字,吕黎内心不由格登一声。
两亿两白银,即便是对于北狄如许的大国而言,也是整整三年的税收。
固然秦风这番话,极其刺耳。
换言之,一旦付出了战役赔款,划一于北狄天下高低,白给大梁打三年工。
“你北狄不如我梁国,或者说,我梁国具有灭掉你北狄的力量。”
但吕黎乃至全部北狄使团,都没有人出言驳斥。
秦风对于这场战役,触及到的短长干系,如数家珍,全部大殿静悄悄一片,不管是北狄使团,还是大梁和谈大臣,都悄悄聆听着。
“真是人如其名,秦家的疯子。”
既然秦风算出了这个数字,那么他必然会朝着这个方向发力,而这笔钱对于全部北狄而言,已经相称于两年的税收。
北狄能够承担得起,但承担的结果,却会令北狄元气大伤,短期内没法再规复力量。
这个看似毫偶然义的行动,实则,却充满着深意!
毕竟……
两亿两!
吕黎已经有些坐不住了,但是秦风却没有停下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