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现在……
为了让四女的“欣喜”不至于泡汤,秦风强忍着心中杀意,一向撑到现在,这场戏终究演完了,那么天然要开端干闲事了。
“陈标部下有多少兄弟?”
很明显,陈标已经不再是一个不知死活的小喽啰了,而是正式成为了秦风的仇敌。
按理来讲,像陈标如许的人,底子不值得也不配让秦风肝火中烧,但是这厮却触及了秦风的逆鳞,便是企图对秦风的家眷动手。
陈标瘫跪在地上,痴痴地看着秦风,就在刚才,他还感觉秦风是个大好人,就算是要抨击本身,也主动包下本身的身后事,成果……转眼间,本身的兄弟部下和父母,都被秦风宰了……这……这……
以秦风的“脑筋”,能够想出无数种把陈标折磨的生不如死的酷刑,这些银子想要拿走?好说,全数吃下去,到时候陈标每迈出一步,都要接受肚烂肠穿的痛苦。但是,以秦风的品德底线,毫不会答应本身如此虐待其别人,哪怕此人罪大恶极,顶多是将对方杀了拉倒。
陈田擦了擦额头盗汗,这类事,不是他想骗就能骗的,毕竟秦风麾下的锦衣卫,耳目通达,陈田底子不敢说半句大话,赶紧答复:“儿子如此凶悍,父母天然也会跟着招摇,其母曾因与人产生吵嘴,便让陈标把对方打致残废。”
“本侯挨着问,你挨着答复。”
听到秦风叫本身,陈田哪敢有半点游移,赶紧起家:“侯爷有何叮咛。”
“陈标的父母,可曾逼迫乡里?”
秦风顺手一挥:“一个时候内,把这些人的脑袋,全都带到大堂来。”
“猜想陈县令必然会一碗水端平,毫不会偏袒任何人。”
秦风点了点头,又问道:“这内里可有好人?亦或者,手上洁净,未曾逼迫邻里者?”
陈标瘫在地上,木讷地看着秦风,过了好久才终究收回阵阵微小的声音:“侯爷,小的……小的罪该万死。”
“自本侯来到长水县以来,经常听到你的恶名,只是感觉,戋戋一个地痞恶霸,懒得华侈精力去理睬你罢了,既然你非要往本侯面前闯,那么恭喜你,本侯明天就专门拿出时候摒挡你。”
要晓得,自从秦风来到长水县以来,对待本地百姓,的确比父母官还要父母官,凡是揭不开锅的百姓,鼓起勇气来找秦风,都能获得秦风犒赏的越冬粮食。而那些参与制作存储堆栈的劳工,不但有粮食拿,就连平常炊事,都是相沿北溪县标准,乃至有很多百姓,专门托人来问,秦风还招不招工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