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景华听到这个动静,有力地一屁股就坐到了沙发上,两眼无神。
“郭乡长,这是如何回事啊?”舒景华仓猝跑到郭安然的办公室想要问个明白,趁便也找郭安然筹议对策,这突如其来的状况吧舒景华打了个措手不及。
很快,投资商递交的统统手续全数被采纳,至此,舒景华大志勃勃想要引进砖厂为本身增加政绩的筹算也毁灭了。
不但追责,并且还得是往首要带领身上追责,这可就不得了了,哪个带领情愿来承担任务?这类变乱不出还好,大师皆大欢乐,一旦出变乱,轻则伤,重则亡,如果埋他个十几二十人出来,那可就是颤动天下的特大安然任务变乱。
“他这段话如何便能够影响了县国土局和安监局啊?”舒景华还是有些不解地问道,他完整不能了解为甚么这段话有这么大的能力,能让两大局齐刷刷地叫停投资商的手续办理。
“整日打鹰,没想到最后却被鹰啄了眼!”看完这则动静后,郭安然黑着脸摁下了遥控器的封闭键,站起来在客堂里来回踱了几步,又点了一根烟坐下深深地吸了一口。
以是哪怕彭正盛找到县里的带领也没法颠覆这个决定,但现在不一样了,现在已经有了充足的来由来颠覆社员大会的决定。
“这也不关政治敏感性的事。”郭安然摆摆手,“毕竟聂飞说这话没有涓滴违背政策,并且县台那边也不晓得我们在操纵砖厂的事情。”
视频上,聂飞侃侃而谈说这段话,还显得非常自傲,看完这段后,郭安然就关掉了视频看向舒景华。
“你看看这个!”郭安然快速把电脑翻开,红涯县台搞了一个网上媒体平台,昨晚的播放的消息都在上面,郭安然便把聂飞接管采访的那段视频给调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