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飞还是没有昏头的，实在互联网的鼓起，更大的一些好处就是赐与了一些人白手套白狼，赤手起家的机遇，就像这些电子商务公司，他们就操纵平台跟厂家和客户之间建立联络赚差价。
但是传统营销有一个后发上风，那就是他们一旦跟客户建立起了联络以后，这户的粘性度很高，根基上一个客户是不太等闲换厂家进货的，除非你这个厂家的代价实在是高得离谱或者说质量越做越差。
“你搞的这个东西，企图还是达到的。”张国忠就笑着道。“用一种不具名的体例来爆料，让别人一看就晓得是马光严，但是在没有证据的前提下，又能包管这件事不被扩大化，算是一个很不错的成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