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房间里没东西的。”旅店老板娘拿了房间钥匙后就一脸笑意地从柜台里摸出一个杜蕾斯来。“超薄的,很舒畅,十块钱一个!”
“喝完就走!”罗伊将眼角的泪水擦干,一狠心就把聂飞手中的酒瓶子给夺过来,一闭眼,将内里剩下的小半瓶酒全数都吞了下去,罗伊也不再担搁,架起聂飞的胳膊,摇摇摆晃地扶着聂飞走了。
第二个启事,如果去大一点的旅店或者旅店,是需求两小我的身份证的,洪涯县这些小旅店可没管那些,只要你给钱,不给身份证也能住,特别是像罗伊和聂飞如许的,在别人眼中只能曲解成恋人干系。
“感谢,不消了。”罗伊的脸就更红了,从速扶着聂飞艰巨地朝楼上走。
熟睡中的聂飞小声嘟囔着,或许是在说梦话,翻了个身,风俗性地在床上抓了两下,或许是想抓被子吧,但却抓到了罗伊的胳膊。
因为罗伊晓得,从结婚的那天起,罗伊几次出差,梁涛都通过干系在警务体系里查罗伊是否有开房登记。
映入罗伊视线的聂飞正一脸颓废,桌上的两个菜和一盘花生米被他弄得满桌都是,脚底下已经放了十几个空的啤酒瓶子,现在桌上还放着一瓶小瓶的劲酒,聂飞正养着脖子直接对那小瓶劲酒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