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跟乡村很多处所搭建的草台班子一样,两边摆放着两个大音箱,有两个女的站在上面,唱着某位明星的歌,实在不想走,实在我想留。
“就是这质量差了点。”聂飞苦笑着说道,台上那两个女人固然身材还算周正,但看那长相也能看出来,都是四五十岁的女人了。
聂飞也听那些观众扳谈得知,阿谁男人是个单身汉,五十多了,做这类事情,阿谁女人倒也谨慎,毕竟人家家里办丧事呢,不能搞得大张旗鼓。
“年青的,质量好的谁来做这个啊?”邵波苦笑着说道,“随便在城里找个洗脚城、会所甚么的,那赚得不是更多?实在我看他们这赚的,也多,这里三十多号人,就这么一来,就是三千多块钱了。”
在台上唱跳不说,这两个女人直接从台高低来,一人一边,从人群中穿过,很多人就开端对这两个女人高低其手,乃至在欢畅之处,女人还抱着男人的头往本身胸前蹭。
“走,我们去下一家!”聂飞又对少波说道,走之前,他还翻开帐篷的一个角看了看内里,那两个女的已经开端了更劲爆的演出,的确就是肮脏,固然没有跟这些男人真枪实弹,但是那自嗨的场景让聂飞都点头,带着气愤,他又跟邵波到了别的一个州里。
聂飞和邵波面面相觑,竟然另有如许的,两人都拿了手机出来,在角落开端冷静地录制了起来,这一录制,就是一个多小时,然后两人分开了这个帐篷。
并且这两人到了聂飞和邵波跟前时,看到的是两个穿戴很不错的年青人,仿佛更加来了兴趣,拉着邵波和聂飞的手就往她们胸前摸,聂飞和邵波哭笑不得,但是为了不穿帮,也以后随便抓了两下。
到了这一家以后,那场面就更加肮脏不堪了,乃至这边更加离谱,女人待价而沽,只要情愿多给钱的,能够到内里的车里去享用一次,固然这类事情没多少人情愿做,但厥后还是有个男人交钱。
“看来文明局的事情渎职得很严峻啊!”聂飞就说了一句。
聂飞都感觉好笑,躺在堂屋里的那位估计也不想走,也想留吧?不过这两个女人的穿戴倒是让聂飞皱着眉头很不舒畅,直接就穿戴一身非常透露的泳装。
再底下走了一圈,两个女人又走到了台上开端唱起来,约莫唱了半个小时候,主持人就出来又要钱了,说到了演出绝活的时候了,此次倒是没要多少钱,也就一人要了三十块,但是这么算下来,全场又交了一千块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