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年儿子过年的确比上班还忙,一年到头了,在家顶多也就只能安息个一两晚就得到处跑,他们内心也晓得,都是去陪那些妮子去了,老两口也不好说甚么,儿子给不了人家甚么包管,只能是让他多陪陪她们。
不过聂飞还是跟他们说了一下周五要去帝都的事情,特别是听到聂飞说之前的蒙大老板要让儿子去垂垂他闺女的时候,老两口更是忧心忡忡。
跟朱朝洪聊了两句,聂飞便告别开车回了家,路过了江果家的屋子,大门紧闭,聂飞叹了口气,又想到了初五要去帝都见蒙大老板令媛的事情,有些混乱,沉默了一下,一脚油门开到了家里。
他早已经卸下了出产队长的担子,年纪大了,也干不动了,跟着现在港桥镇的经济越来越好,又因为花海就在背景村,现在村里的事件也越来越多,并且越来越正规化,贸易化,朱朝洪底子管不过来了。
聊了一阵,聂飞又开着车往东合村赶去,已经邻近年关,花海的游人比平时多了好多倍,渐渐地开在马路上,聂飞就看到了朱朝洪站在马路边上,在划的摊位线里,守着一个小摊子,聂飞便从速把车子靠边。
“朱队长!”聂飞笑呵呵地喊了一声,将兜里的烟给拿了出来散出去。
对于这个夺走了聂飞“第一次”的女人,也是之前老是针对他的女人,聂飞也是挺感慨的,不过现在以两人的身份,早就把之前的那点事儿给忘了,人毕竟得向前看。
“我早就把之前的事情忘了,并且我也没筹算会帮马小贵甚么,他这么久都混不上去,不必然是怀才不遇。”聂飞笑了笑说道。
“儿子,万一你老带领非要让你俩在一起如何办?其他的妮子如何办?”刘惠担忧地问道,“万一被蒙书记发明了你那些事情咋办?”
去了一趟镇当局,罗伊已经告假走了,单位的事情就交给了马晓燕,毕竟假期就这么几天,如果说不提早走的话,恐怕就来不及,聂飞来镇当局漫步一趟,也是为了故地重游,已经好久没到这里来了,趁便也跟马晓燕聊谈天。
再次见到聂飞,马小贵也窜改了之前的态度,酒桌上一个劲地敬酒,拍着聂飞的马屁,而让聂飞惊奇的是,来插手同窗集会的,另有陈欣欣,当然了,她还带着一个金发碧眼的洋娃娃。
“是聂县长啊!”朱朝洪笑着喊了一句。
刘惠去弄了一桌子菜,固然只要一家三口,但也算其乐融融,父子俩喝了一瓶酒,刘惠也是特地开恩,常日里聂长根是没体例这么喝的,年纪大了,再加上肝不好,刘惠已经不答应丈夫喝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