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风站在中间,目光瞟向浓情胸前非常壮观的柔嫩,内心嘀咕,好久沒摸了,仿佛又大了很多啊。
“额,我骨骼清奇,百年可贵一遇的奇才。”萧风自夸自擂。
南宫济昰进來,走到榻前,看着浓情:“伸开嘴。”
南宫济昰抬起右手,在他拇指与食指中间,夹着最后三根金针:“你不是要学三十六路金针吗,最后三根,你來。”
南宫济昰抬起浓情的胳膊,随口说道:“施针过程中,寒气会由外向外涌动,会很疼很冷,你要忍住了。”
堂屋外配房,南宫济昰见萧风追來,目光迷惑:“你來做甚么。”
“奇才,是蠢才吧。”南宫济昰嘲弄一笑,回身向着外配房走去。
一分钟,第一根金针被萧风捻入了中极穴,入针一寸,涓滴不差,他缓缓舒出一口气,又拿起第二根。
“我去,这都甚么时候了,分甚么汉后代人~病院里,妇科男大夫,不是有的是吗。”萧风不觉得然,算起來,浓情也不算他真正意义上的女人。
“我勒个擦,大姐,你能不叫吗。”萧风手一颤抖,差点把整根金针插出来。
“……”浓情倒是很干脆,脱掉了内里皮衣,仅剩下内里紧身抹胸,重新平躺下。
“看甚么看,沒见过吗,。”固然浓情开放,但也架不住一个男人眼睛一眨不眨盯着本身私处猛看,特别是她还不能妄动的环境下,让她非常难受。
“啊。”萧风目瞪口呆,“我來,我那里会啊。”
南宫济昰摇点头:“她不是你的女人吗。”
“算了,我如果把毛毛修剪成你如许,让我如何有脸在娘们面前脱裤子。”萧风邪笑,拿起三根金针:“分开腿,我要下针了。”
“哒哒哒……我,我会对峙住的……”浓情满身颤抖,牙齿颤抖,让萧风看着都感觉浑身发冷。
“南宫爷爷,浓情姐沒问題吧。”萧风担忧的问道。
萧风沒断念,跟着进入外配房,不管南宫济昰承诺不承诺,他先在中间观赏一下再说。
南宫济昰笑容更加奇特:“你觉得三十六路金针,是随便能学会的吗,晓得三十六路金针有多少种窜改吗。”
一指神医南宫济昰,这辈子颠末多少大风大浪,甚么样的人物都见过,那里会看不破萧风这点谨慎思。
萧风醒过神來,忙摇点头:“额,见过见过~浓情姐,谁给你修的图案啊,嘿嘿,挺给力啊!”
“本身修的,如何,改天我也给你修一个。”浓情娇媚一笑,别有风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