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
“甚么话。”
在接下來的几个小时中,萧风几近沒有歇息,他拿着缝衣针,学着南宫济昰的模样,一下又一下练习着,直到手酸腰麻,才停了下來。
萧风和螃蟹驾驶着大切诺基分开,等车并入车流后,方才还醉眼迷离的小本,立即复苏了,眼睛中绽出精光,涓滴看不出醉酒的姿势。
“……”南宫济昰用看痴人的目光看着萧风:“武侠小说看多了吧。”
“南宫爷爷,。”萧风瞪大眼睛,他不管如何,也沒想到找他的人会是南宫济昰,“你如何找过來的。”
萧风挂断电话,把暗码箱给了螃蟹:“先放你房间,我去沐浴。”
“嘿嘿。”萧风笑了笑,俄然想到甚么,镇静道:“南宫爷爷,你是來教我三十六路金针的。”
“你是他荆莫闲的孙子,吃甚么都不能亏损,都城谁欠了你的,此次他就要连本带利收回,哪怕在都城掀起血雨腥风。”
“好。”躺在大床上的萧风,一个鲤鱼打挺,翻身而起,快速穿上衣服,“我们走吧。”
南宫济昰走了,萧风回到房间里,拿起床上的缝衣针,徐行走到衣橱前,看着南宫济昰射出来的那根针,目光微寒:“杀人于无形。”
不晓得过了多久,一阵拍门声响起,萧风展开眼睛:“甚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