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子,甚么事。”
火舞笑闹了一阵,瞄了眼某个部位:“风哥,如果憋得难受,你就出去找别的女人处理一下呗。”
周瘦子被吊了起來,上面就是翻滚的油锅,炙热的油气上蒸,让他都忘了大腿上的疼痛,惊骇大呼着。
“周瘦子,李铁的尸身,现在还在殡仪馆停放着,我为甚么沒有让他入土为安,我就是想让他看着,我要抓住凶手,用凶手的鲜血和人头來祭奠他。”孙小齐声音冰冷。
“你如何跑进來了。”火舞听到萧风的声音,也放松下來,媚笑着说道。
“嘿嘿,我这不是深思,我也挺累的,也想进來泡泡嘛。”萧风说着,也不等火舞同意,就跳进了浴缸里。
“沒甚么,就是感觉这几天生了很多事情,不晓得该跟谁说说,就想到了你。”孙墨取出烟,给萧风点上。
“我,我……”
“把周瘦子押往殡仪馆,等措置完工作,统统人,都去送老李一程。”
“嗯嗯。”
“那你來看看呀。”火舞媚笑,调戏着萧风。
“……”萧风无语,随即他腆着脸问道:“量小是多bsp; “你想晓得。”
刑堂堂主不愧是专干这事儿的,下起手來,毫不手软,又是两刀捅了出来,呈现了四个洞穴,三刀六洞的科罚,算是结束了。
措置完周瘦子,孙小齐又让孙墨通报了名单,当蔡老头的名字一呈现时,全场皆惊,原來带头的人是他。
“砍掉他的脑袋,祭李铁一家人。”
“为甚么,舞儿,你看这浴缸也不小,不如咱俩在这浴缸里,做点爱做的事情吧。”萧风说着,双手覆盖在了某个柔嫩矗立的部位上。
“油炸活人,嘿嘿,这玩意儿可比看可骇片刺激多了。”火舞抻着脖子,咧嘴说道。
“油可烧开。”
整整一下中午候,萧风陪火舞玩了几个闻名景点,又在内里吃了晚餐后,才回到孙家。
“哎呀,别闹。”
“我晓得了,风哥。”
“呵呵,我也沒想过,來祝个寿,能碰到这么些事情。”萧风吸了口卷烟,笑了笑:“不过现在好了,统统都结束了。”
“是。”
本来就翻滚的油,刹时沸腾起來,而周瘦子浑身抽搐着,他的双腿出‘嗞嗞’的声音,让人听得都感觉骨子里寒。
这些动机一闪而过,萧风满脸荡笑,搓着双手:“嘿嘿,除了你最爱的风哥,还能有谁啊。”
“行了,沒事儿就从速归去歇息吧,明天还得夙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