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这就想安安稳稳过个日子咋就这么难呢?
莫嫣然把粥碗往他面前一推,熬的稠稠的一碗粥让沈辰喜笑容开,畴前装病的日子他如何就没感觉粥也能够这么香呢?
总之是提了一次又一次,但愿他好自为之,沈辰都痛快地承诺。
“你实在还是不信是吧?”沈辰将莫嫣然的握住,“有些事我也不便奉告你,晓得的越多于你越是伤害,你只要晓得长平和我们绑在一根绳上,她的处境不比我们好,这个时候她毫不会做多余的事来引发昏君狐疑。”
沈辰急了,“和你说过多少次,爷和她……”
沈辰神采更加严厉起来,“这牌子是武城王府的信物,不过你要信我,这事绝对不是长平做的,定是有人想要栽赃于她。”
常氏也晓得这个事理,再不放心也得让女儿进宫见天佑帝。
大辰辰每日还是会偷溜出府,却从没带回任何干于沈辰的动静,莫嫣然倒也不急,没有动静也一定不是好动静,眼瞅着八月初八就要到了,沈辰就要迎娶长平郡主。
莫嫣然喂沈辰喝光一碗粥,这才想到从那刺客身上翻到的牌子,找了出来递到沈辰面前。
母女俩就常常坐在郡主府的院子里,听听小曲、喝喝小酒,日子倒也和乐安宁。
统统都是按着既定的轨道行进,可莫嫣然这心……一天比一天酸,为了让天佑帝放心,为了小命,沈辰必须娶长平郡主。
这是真睡呢?还是装睡呢?莫嫣然满头黑线。
莫嫣然斜了他一眼,“那要看甚么话,你先说了我再决定信是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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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为何,他看莫嫣然的神采反而是不高兴呢?
至于常氏,她表示只要女儿欢畅,她如何都心甘了。
想必他们的一举一动都传到天佑帝耳中,而天佑帝却没有行动,也不知他在打甚么主张,可到了这时候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与其整天忐忑,不如就凭心而活,活过一天也是欢愉的。
回到都城之前,两人便分开走,沈辰骑着他藏在山上的马先行一步,虽说天佑帝差未几也晓得他们两人的事,可大要上还是给他留点面子吧。
可一旦娶了归去,真能像沈辰向她包管的那样井水不犯河水?
莫嫣然也不知另有甚么能提示他了,在明争暗斗,勾心斗角这方面,莫嫣然自认不如沈辰,只能但愿沈辰把她的话都记在内心,归去和他爹好好筹议一下对策。
沈辰只看一眼,面色就变得严峻起来,盯着莫嫣然游移地问:“我先问你一句,我的话你可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