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熙拆开看了一眼,俄然就笑了。
“奴婢晓得。”侍女乖顺的点头,然后便进了里屋。等她再出来的时候,已经换了一身打扮,乍一看竟和苏忆槿非常相像。
坐在灵泉边上,苏忆槿死死的盯着七皇子焦心的模样放声大笑:“穆寰之,别担忧,你的宝贝儿我还替你收着很多。一会儿就送你和它们一起上路。”
“搜,挖地三尺也要给本王将苏忆槿找出来!”
如此忘恩负义、不贞不孝之辈您却因为一己之私,便将她带走,涓滴不顾齐家如何善后,又如何向太后解释本来应当禁足的罪女俄然不见。
扬声叫来一个小厮,黎熙将信递给他:“亲身交给七皇子,完了就返来。”
黎熙仰仗机灵和对政事的敏感入了天子的眼,竟破格提了殿前御笔,经常带在身边。
黎熙看出他眼里的踌躇,直直的跪在到处是残片的地上一叩到底:“殿下,景行晓得您胸中沟壑,定不甘心屈居人下。可景行大胆,跪求您一个恩情。我愿以性命相抵,恳请殿下高抬贵手,放过我齐家高低长幼。”
仿佛才瞥见门口有人,黎熙停动手中的行动,淡淡的施了个礼。然后便将手中画了一半的七皇子肖像一撕为二扔在地上。
少年本来就明艳动听的五官,因带着肝火而变得愈发摄民气魂。特别是饱抱恨意和断交的猫眼,更是像极了波斯进贡的宝石,流光溢彩,素净无双。七皇子的心忍不住跳的更快,焦心的解释道:“景行,我怎会?”
摸着本身于之前相较更加角色的脸庞,苏忆槿的唇角勾起一抹暴虐的浅笑。
看着黎熙和太子一脉走的越来越近,七皇子的耐烦也变得越来越少。终究他放弃了寻觅苏忆槿和对红衣大炮的研制,决定提早逼宫。毕竟他另有火器营在手,绝对的武力压迫下,不管是甚么都会变得不堪一击。
侍卫高低打量了一会儿,对劲的点点头,然后才转成分开。
我且问您一句,如若此信落入御史之手又该如何?恶词讼吏、句句诛心。单凭这文官的一张利口,便能将齐家堕入没法翻身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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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忆槿的灵泉空间一共有三次转移位置的机遇。在来上京的路上,她为了遁藏强盗曾经利用了一次,而现在,她决定利用第二次。她要亲身脱手,将本来送给七皇子的东西尽数取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