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顾言泾看清那人便“咦”了一声,喃喃道:“那不是封叔吗?姓秦?啊!莫非是秦家之人?”
顾言泾天然欣然从命,却没瞥见身边一贯鬼主张一大堆的王弘烨现在眼里尽是滑头的色采,他看着秦峥的背影摸了摸下巴,像是想到甚么整人的好主张,嗤笑了一声便跟了上去。
“鄙人秦峥,举手之劳罢了,设席就不必了,只是这城门之所人流繁多,二位仁兄如此驱马奔驰,多有不当。”秦峥长在江湖见惯了豪放风雅的江湖中人,对这些都城中的贵介公子孰无好感,“天气已晚,鄙人赶着入城,就此告别。”说罢竟是看也不看王弘烨便回身拜别。
“父亲母亲原觉得你过几日才会返来,本日倒是不巧,父亲公事外出未归,母亲去城外礼佛这么晚了想来是过夜寺里了。”秦峦携着几个小的往外走,“走,言泾弘烨你们可贵来一趟,我们去康乐坊置个席面大师乐呵乐呵趁便给四弟和封叔拂尘洗尘去!,”竟是雷厉流行全然不容回绝,秦峥见不过入门三丈便又出了家门,固然很想问阿姐的事情,现在有外人在场也不好提起,只好按捺住内心模糊的烦躁,哭笑不得的顺着本身这位说一不二的兄长了。
顾言泾本就感觉这少年不凡,此时见对方脱手不凡救下老友,更是起了交友的心机,便道:“鄙人丰乐坊顾言泾,敢问公子高姓大名,在劣等冲撞在先,又蒙公子脱手相救,现在天气已晚,公子在都城可有住处,不如与我回府,我等定要设席感激公子拯救之恩。”顾言泾不知对方身份,又怕他觉得本身以势压人,感激不成反获咎了恩公,便隐了宁国侯府的名号,只说家住丰乐坊。
秦峦粗中有细,一面和缓蔼氛一面招来下人叮咛了几句,等那下人领命拜别,便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