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兄但是想找人把那顾二经验一顿?”世人见王弘烨不说话,又细心测度了一下,想来想去还是感觉刚才王弘烨倒是是这个意义。
“既然来了,顾公子就喝杯酒再走吧,不然顾公子可不又得说我不懂礼节么?”白净的透着光的手指握着那小巧的白瓷杯,嘴边含着笑,见顾言泾不接,他便举着那杯子欲往顾言泾嘴边送。
“没有,一向以来启国皇子成年后都要去往封地就番,晋王和安王也不例外,不过皇上即位体恤他们大哥体弱,便招来都城保养天年,这也就这几年的事情,安王世子此次应是第一次进京。”顾言泾说着也皱了皱眉,宗室不得旨意不成擅离封地,安王封地偏僻又不是甚么富庶之地,如何这安王的儿子比之都城贵胄后辈还要来得气度不凡。
浓厚的酒气在缠绕在鼻端,顾言泾揉了揉鼻子带着些肝火便待上前拍门。
很早之前公子就叮咛过,顾言泾登门不消通报,这道号令一向没人窜改,顾言泾脚下一顿,本想让那下人去通报一声,便见那人牵了马就往中间的角门往马厩去了,顾言泾无法只得跨过门槛,往王弘烨地点的院子去了。
之前他们两个闹了冲突都是顾言泾先服软登门报歉,王弘烨嘴上嫌弃实在也是想着他们能从速和好,记得有一次他因为甚么事训戒了王弘烨,两人闹得不欢而散,顾言泾归去以后就得了风寒卧了几天床,少年人好面子特地叮咛下人不准说出去,只是还不等他身子好起来,王弘烨便哭着闹着来给他报歉。本来他不晓得顾言泾病了,见他那么多天没来找他报歉,还觉得他要跟他断交,当时候的王弘烨真是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顾言泾感觉搞笑之余内心也是暖暖的,王弘烨本身就是个放肆的,又被家中的慈父慈母惯坏了,但自从熟谙顾言泾后,如果顾言泾表示不喜的,他固然嘴上倔着,实际高低一次他都不会再犯。
在坐的其别人早就被王弘烨可贵一见的素净给迷了眼,王弘烨人虽美但他能够很狂很傲很猖獗,让人健忘他阴柔表面,但现在他微微一笑端的是明艳动听,顾言泾却皱着眉一手挥开那握着杯子的手,只听“啪”地一声,酒杯跌在地上摔得粉碎,王弘烨的白净的手背被拍得通红。
王弘烨见顾言泾就这么闯了出去,不知如何有种被抓包的感受,身边紧挨着他坐的舞姬身子滚烫的就像是炭火普通,他推开那娇柔的女子霍地起家,压下心中在见到顾言泾时的慌乱,用一种顾言泾从未听过的狂傲的声音说道:“顾公子好大的本领啊,竟连国舅府都敢擅闯!我记得你之前不如许啊?哦,对了,我忘了你交了新朋友呢,山野里多是老虎貂子,胆量不大如何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