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顾修白发作出痛苦的吼怒,无数藐小的血珠同时从他眼眶、鼻孔、耳朵和嘴里汩汩沁出。

“那些孩子……那些孩子他们最小的才六岁,最大的不过十六岁!你如何忍心……你如何能对他们动手?顾修白,你不是人,你不是人!!!”

是啊,他们还活着,还没死!

被吼了一顿,那些个雇佣兵眼里又有了点神采。

作为雇佣兵,他们早就做好会死在外头的筹算,日子过一天少一天,他们也没几小我真抱着能活着终老的傻动机。但是他们宁肯战死,也不肯意窝囊地被人算计,死在见不得光的龌蹉手腕下。

“就是我,一个在你们眼里不具有威胁性的人,现在反过来掌控了你们的生杀大权。如何样?这类感受是不是很特别,特别到让你们长生难忘?我只要一想到,你们会痛苦地朝我无声要求,在我面前绝望挣扎,我就镇静得头皮发麻!”

谢小颂的精力力在方才那一次进犯后,几近被完整抽暇。无尽的怠倦与深重的痛苦迟缓包抄了她。她不得不撑住膝盖,竭力稳住身材。

背叛她的阿谁男人,永久逗留在另一个时空。

雇佣兵们哄然惊悚,谢小颂更是面色惨白如雪,盗汗涔涔,身材抖如糠筛。

谢小颂如坠冰窟地站了一会,她扒开挡在本身前面的雇佣兵,走到正被雇佣兵痛揍逼问解药下落的顾修白面前。

顾修白咳了几声,他笑了起来,笑容既挖苦又冰冷:“你不是都听到了,还多此一举问甚么?就在你和你那群蠢货部下沾沾自喜的时候,每一天,你们吃的饭菜,喝过的水,另有你们分发的酒,都被我动过手脚。”

在她看不到的处所,一个透明的影子扭转着升起,伸开双臂,悄悄环住谢小颂,她脸上带着哀伤又欢乐的笑。

“现在问这个,成心义吗?哈,你们固然气愤吧,绝望吧。我底子就没筹算过……咳咳,要把你们活着从这里带出去。大不了一起死,来啊,来啊!”

脑筋里有个声音猖獗尖叫――他描述的那种感受,在场没有人比她更清楚此中的滋味!一模一样,和她宿世哀痛绝望死去时统统的状况都符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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