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彦则懒洋洋地靠在墙角,晃了晃手里的竹筒,内里另有一点点酒,拔开塞子,喝了口。

“不好吧。”昌流君认识到事情的严峻性,他与郎俊侠没有甚么深仇大恨,虽说他站在牧旷达一边,但没有牧旷达点头,他也不敢随便脱手撤除一个这么首要的人。

一片雪花从万丈高空飞卷,飘落,悄悄地落在青锋剑上,收回极轻的一声响,分为两半。

那一剑刹时收回,烈光剑几近是挨着郎俊侠脖颈划过,带起数缕发丝,在北风中飞落。

“话说返来。”郑彦说,“你们来落雁城做甚么?”

郎俊侠笑了笑,说:“你没有死。”

点过灯后,昌流君才用手指拈着,将套在那男人头上的头罩揭了下来。

“撞破了甚么事?”郑彦问。

武独还是戴着他的党项帽子,双脚略分,坐在段岭身边,一手搁在膝上,另一手放在段岭身后。

“郑彦?”昌流君诧道。

“我没有死,不代表你没有杀过我。”段岭说。

“你们出门砍树,一走就是半个月。”郑彦答道,“部下找不到人,返来问如何办,费宏德先生推断你们该当是朝西北走了,该当是去了汝南。我到了汝南,找到两具尸身,沿着门外的车辙,见上了官道,便猜你们是来了落雁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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