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蔡闫说，“就是你姐姐的远房亲戚，蔡家。辽帝中了反间计，在南院韩唯庸的劝说下，将我蔡家满门抄斩。那年我哥带着我逃出中京，前去投奔耶律大石，风声鹤唳，沿途满是追兵……”
木盘上置着一碗面、一碗馄饨，以及一封信。
“他毕竟还是晓得了。”牧旷达答道。
“实在是合端方的。”冯铎当真答道，“当年武帝驾崩时，中秋夜先帝仍以‘抚恤群臣，止告悲哀’为由设席。殿下即位之前，按理说，也必须与文武百官有一次‘哀知会’。”
“姚复。”冯铎答道，“我们现在有谢宥、韩滨两人的支撑，接下来就到姚复了。”
冯铎：“殿下存候心，王山就算露面了，当夜牧相也不成能做出甚么事来。只要王山露面，我们反倒把握了主动。”
“王山下落不明。”蔡闫几次踱步，说，“实在令我不安。”
武独翻开信，阅信时眉头皱着。
“你先说。”武独说，“我看你也不过是迷恋老爷器大活儿好，床上服侍得你服帖，来日大哥色衰，估计就奔着别人去了。”
“甚么？”
冯铎听到这话时，顷刻就震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