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是无辜的呢?”段岭俄然问了一句。

牧旷达竟是把球又踢了返来,眼神里带着一股老谋深算的意味。

“就算他是无辜的也得杀。”武独低声道。

“你不是要往上爬的吗?”武独哭笑不得道,“放着府里头陪少爷读书这么好的机遇不珍惜,这时候跑到潼关去做甚么?!”

“是。”段岭落下心头大石。

牧旷达对劲点头,说:“接下来,便由武独你去当梁上君子。”

“边令白垂涎日久,却在赵奎被抄家后遍寻不得,连今上也未有动静,我早就推测有此一出,是以先藏了起来,又有捏造的赵奎生前亲笔手札一封,你可带去。”

段岭:“!!”

“一把镇国的兵器。”武独答道,“太子也在找它。”

说毕关上院门,回到房中,段岭又极小声朝武独说:“先拿这句话来堵他,一旦查不出甚么,你就不必再缴这张投名状了。滥杀忠良,最后也会算到你的头上。”

午后又来了犒赏,此次则是出行的衣袍、上好的布料,以及路上花用的金银,还给了段岭一把防身的匕首。

回到院内。

那一刻段岭俄然有种打动,差点就脱口而出了。

段岭点头,武独反而安静下来,叮咛道:“清算东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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