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说女皇因为现在北王未除,并不太想追责于他,特别顾忌现在他东王府在都城中的军队?
于晗退出,很快司马藉和几个东王府的侍卫,以及宫廷侍卫结合推搡着一个被捆住双手头发疏松的中年男人走出去。这男人身材很壮硕,固然看起来已经年近五十,却一副大将的风采。女皇见到此人,细心辨认了一下,那男人想要挣扎,却被司马藉一脚踩在地上。
女皇刚怒斥了一句,韩健还来不及告罪,便有小寺人在门口请见。
“嗯。”杨秀秀点了点头,仿佛对韩健不晓得卢绍坤死的事也不感觉奇特,道,“你昨夜一早晨都在城里翻云覆雨,宫内里的事不知也不希奇。你昨晚倒是做了件功德,就看你可否将功德做到底。”
“哼,东王zi想吧。陛下传召的紧,东王是明天第一个面圣的臣子,东王请吧。”
天亮以后,韩健奉诏入宫。在皇宫应天门外,一群大臣老早就已经堆积在外,本来就是早朝之日,但女皇并未召见大臣。大臣们固然身在洛阳城中,却也并非闭目塞听,黄河沿岸朝廷军与北王军开战的动静已经传到众大臣耳朵里,韩健到的时候他们也在群情纷繁。
“甚么事?”女皇态度转恶,da gai是之前她有叮咛,不管甚么人来见都要等她传召,小寺人不懂端方竟然敢来打搅。
“回陛下,臣昨夜私行做主,未向陛下请奏。”韩健老诚恳实躬身施礼道。
“有罪当罚,还请陛降落罪。”韩健zi请罪道。
当其他大臣见到韩健,本来有些喧闹的环境也俄然温馨下来,统统大臣都打量着韩健。
本来是句夸奖的话,不过韩健听来却感觉有些不对味,女皇这语气仿佛带着些许的讽刺。莫非女皇感觉北王不该抓?
“不得冒昧!”韩健喝斥道,“还不给陛下施礼。”
韩健昨晚的叮咛,是让司马藉与北王讨论的人分开洛阳后,让北王信使将动静传出去,便能够直接做掉这些人,任务就算完成。韩健如何也想不到,司马藉竟然把北王给活捉了,韩健都不睬解他是如何办到的?